一阵慌乱,她用手抵在徐谨礼膛前,显然不适应,她还没和别人离这么近过。
他这个级别的Alpha的压迫感太重,Omega本就对Alpha的信息素感,更别提他们信息素匹度那么高。
被他揽着腰,水苓有些发,别过脸去,呼急促,声音细小:“叔叔……”
家里都是Beta,她从小到大边碰到的绝大多数人也都是Beta,水苓在没分化前也以为自己是Beta,并未觉得自己会有什么特殊。
等她十四岁遇见徐谨礼,那次他在午间小憩,大概是真的睡熟了,所以信息素没能控制好,溢出少许。水苓当时坐在他边安静地看着书,顿时感觉被一种冷香包裹,不上气,大脑发胀,全发热,连呼都变得发。
等徐谨礼醒过来的时候,水苓已经发起了高烧,倒在他边,被他立刻送去了医院。
挂水前,她的信息素被提取出来了检测,化验结果为Omega,从此成为极少数种群的一员。
或许是因为歉疚,徐谨礼在那之后待他更加细心,很多方面关照得比她继父更甚。
可现在,不是正常关照该有的距离。
徐谨礼抬起她的下巴,水苓和他四目相对,他眉心微蹙,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深意,这种眼神让她感觉很陌生。
“听你父亲说,他给你介绍了一个来人?”
水苓沉默了一会儿,应了声:“……嗯。”
“分手。”
他斩钉截铁,不是在商量。
“来人能娶四个老婆,你想当他第几个?”
“我不同意。”
徐谨礼从未拿家长姿态对她,水苓现在确定了,面前人和她认识的谊父不是同一个人。
她握住他的手腕,认真推开他,直直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你是谁?我叔叔呢?”
车已经开到白沙罗高地中徐谨礼的住宅,面前男人笑了笑,像是感慨,又像是反问:“我是谁……”
他胳膊托着她的大抱起水苓,动作利落地开了车门走进电梯,水苓推着他的肩膀,闹着要下去。
刚进里面就被他抵在电梯轿厢上吻过来,狭窄的空间里信息素很,水苓全立刻化。她呜咽着,想把脸别过去,躲开他的吻。
出了电梯走进室内,水苓双挣扎过度,两只高跟鞋分别掉在了半路,裙摆蹭得乱七八糟。被他压在沙发上时,裙子已经都凑到了腰间,不安分的双手被他一手握住,锁在。
“哭上了…这么不情愿……”
徐谨礼屈指要给她眼泪,又被她躲开,水苓的脸掩在凌乱的乌发中,眼眶通红抿着,眼泪时不时落,万分可怜又倔强的模样。
“是他你就愿意了?”他俯而来,吻去她的泪。
水苓没说话,信息素的臣服反应上来,她的力气也差不多用完了。
男人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又轻又低,像是在哄人:“你怎么就知,他和我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