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她小里释放过一次,他并未抽出,忽然开口:“阿玉此次算是立了大功,想要什么,朕可答应你一个不算过分的请求。”
心里却忍不住想着,世间女子都是像她这般生得如此柔绵的么,难免教人有些……爱不释手,只不过他还不曾碰过旁的女子,也生不出那种心思,自然不得而知。
高怀衍从她手中接过纸条,果真是高怀胥的亲笔字迹,轻笑:“他还说了要救你出去,皇妹连这也不心动么?”
高琉玉面欣喜,小声谢过他,而后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颈,邀功似的,就这么巴巴地把他给望着。
高琉玉眼底划过一丝失望不甘,到底是没表出来,乖乖解了衣裳,等那硕的阳物插进来时,她仍是忍不住吃痛落泪,只得努力放松容纳他。
高怀衍面不改色:“朕也在正事。”说罢手上动作却是收敛了些,只搁在她腰间摩挲着。
从前也撞见过父皇和那些得的后妃亲密、调笑,也不会像他这般总要黏在一块,她并不觉得他是有多喜欢自己,他的态度分明是对待一个趁手新奇的物件,似逗弄猫儿狗儿一般,轻慢蔑视,总是乐此不疲地在她上探索着,以羞辱玩弄她为乐。
“何况从前高怀胥的那些谋算,大多是他自作主张,我并不知情,皇兄若是将那些仇怨全都怪在我上,那我可真是要冤死了。”
高琉玉环住他的腰,睁着漉漉的眼眸望着他:“我那日便说过了,我选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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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高怀衍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摸到一饱满莹时,高琉玉急促地了口气,连忙抓住他的手,兰息不稳嗔怪:“皇兄,我在与你说正事呢。”
高怀衍俯衔住那两片喋喋不休的红,辗转,反复过她柔的珠,进去,勾住她的,放肆在里面翻搅,直将她吻得发麻。
她想了想又补充说:“我也是刚刚才得知他的谋算,是一个脸生的小太监过来递信的,他是想要我与他里应外合暗害皇兄,我怎会如此……唔……”
倒是不似之前那般情绪外了,学聪明了,高怀衍这样想着。
高琉玉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脸色逐渐阴沉下来,她小心翼翼斟酌着字句又开口:“皇兄须得早打算,高怀胥设下了埋伏,意图在你去南郊祭天的时候动手。”
不过,仅此而已。
高怀衍刻意忽视她脸上的希冀,轻轻拍了拍她的屁,带着某种隐秘的促。
“唔唔……”高琉玉被他亲得嘴都合不拢,来不及吞咽的津从角丝丝缕缕溢出,他这人就连亲吻也如此霸凶狠,像是要将人拆吃入腹,她不由得想起秋猎时自己和柳修远的那个吻,温柔美好,发乎情止乎礼,思及此,心中难免酸涩,他们似乎是要成婚了。
“知你有几斤几两。”若非如此,哪还能留她到现在,说到底,她也只是高怀胥手里的一把刀。
前几日有个胆大包天的婢爬床,甚至还点了情香,依旧被他亲手斩杀,即便他已经尝到几分男女欢爱的滋味,过去的病症似乎并没有减轻,他不得不承认,高琉玉是有几分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