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我傻笑着趴在床边盯着他看。
“满意了?”
“不知。”他没耐心的答,“快点!和餐厅的预约时间快要过了。”
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理智一些,我现在很想和他好好分析我们之间这段并不平等,甚至可以称得上扭曲的“恋爱关系”。我甚至经常在怀疑,我们真的是在恋爱吗?怎么看,怎么觉得,我只是在モモチ需要的时候才可以出现的,工般的玩偶而已吧。
我抿着嘴,歪笑:“不可爱吗?”紧接着,把摆好了早餐的小桌子放到他面前,像是对着主人摇尾巴的土狗。我是只会对着モモチ摇尾巴的小狗。
我越是想要摆出理智冷静的样子,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与那一无发的疼痛。我不知这疼痛的源是什么,不知这疼痛到底是发生在我的哪个分,我只是感到疼痛,哪一种似乎被空气挤压到虫里去的疼痛感,让我想要从地球上,从他面前,消失。
モモチ特意让她来给我发,让我成为了她的第一位顾客,我可不想成为对别人有特殊意义的人啊。这种事情,真的最麻烦了。
可是我抬起的时候,忘了收起腮帮子…他笑眯眯看着我的时候,看到了我鼓起来的腮帮子,捂着肚子大笑。
想到真的会用上的,但是可以通过这个电话号码预约我。啊,就是,就是,那个,如果不预约我也没关系,啊,请收下我的名片吧。”她结结巴巴的说完了这么一段话,低着,郑重的递出了那一张白色的名片。
我的鼻子被鼻涕堵住,但是又被他稽的行为逗笑。所以笑得很狼狈,刘海还被泪水黏在了脸颊上。
“啧,为什么,我就非得为你,这种事情啊?”他垮着脸质问,又对着电线杆踢了一下才算解气。
“こわ!”他被我直白的迷恋伤,吓得从被子里弹起来。
访谈这天。我比他还要激动,虽然不知是哪位前辈,但是可以参与到モモチ的工作当中去,我就觉得好兴奋。起了个大早,给モモチ了久违的玉子烧和烤秋刀。
“哈哈哈哈~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是在不满吗?还是在委屈啊?哈哈哈。”他收住了笑声,才继续说,“难不成,你是在吃醋吗?”
这种事情,果然最麻烦了。
我有些想不明白,第一次的对象,就那么重要吗?也许是很重要的吧。
“看!我今天带了绿色的美瞳哦~是不是和モモチ酱更了?”我咧着嘴笑,意识到笑起来就看不见眼眸了,所以又努力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凑到モモチ眼前,让他看得更清楚一些。
可是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泪没出息的往外涌。明明已经决定了,哪怕是爱娃娃,我也要留在モモチ边,并且会为此感到幸福、感恩的。为什么,我还在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觉得委屈啊。我不喜欢和他在大街上,这样无理取闹的自己。
“知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有出任何解释,只是死死的拽着我的手,往前走。走了好久,才在一个垃圾桶旁停下,把那张白色的名片撕裂,当着我的面丢进了垃圾桶里。
モモチ低下子,将脸凑到我眼前:“哭了啊~啧—”
“烦死了。”他不耐烦
在回家的路上,我牵着モモチ的手,低着看他的脚步和小摆动幅度。还是忍不住开口:“モモチ为什么要让那个新人学徒来给我弄发啊?明明如果的效果不好的话,丢脸的是你吧。”
他咂的声音在此刻那么刺耳,我知,这是他又在嫌我烦了。
“啧,去餐桌上一起吃吧,不想在这里吃。”モモチ也没有追究我吓到他的责任,而是了自己刚睁开的双眼。
我气的又羞又恼,松开嘴,让口腔的怒气都排出去:“对啊,是在吃醋啊。モモチ在我不知的地方,认识了多少人,和多少人产生了连结,成为了多少人的特别存在……”
他突然停住步伐,回过看我:“不用担心啦,这家店是专门给知名人士发的,就算是学徒也有很强的技术的。而且,据我所知,那个学徒已经在店里修习了很久了啦。况且,这不是的不错的嘛。”他说完这段话,才终于对我笑了笑,真正的夸奖了我的新造型。
所以想躲开他的视线。
虽然,我大概也不会再有机会出门来发廊发了,但是,这样的话,我不知下次如果见这个女理发师要出什么样的表情啊。
“所以是为什么非得让哪个女学徒给我弄发啊?”我一边用双手掉脸上的泪痕,一边坚定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