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凌晨了，高考结束了。”

        路景秋却是那么坚定地选择了她，就算有另外一条向往已久的路摆在旁，也毅然决然放弃。

        但路景秋的手已经摸上连心的了。有些，连心缩了下，全紧张，“你…怎么尽想这些……”

        “好…我…我知了……”连心低下，带着泪痕吻了吻他的生的短发，“谢谢你，路景秋。”

        “嗯？”连心弓着腰，下巴还舒舒服服放在路景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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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就这么喜欢这首歌吗？”路景秋的声音发抖，鼻腔重。

        “所以，连心，这就是我剃的原因，通过削去发这种仪式，和过去彻底告别，和你一起迎接未来，我们的未来。”

        “还不如…就回到山城，回到过去，相当于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你。我肯定能够好好过下去的，就像你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那样。”

        “宝宝。”

        “所以，遵守诺言，现在到了可以发生点亲密行为的时间了吧？”

        “的确是个好机会。”路景秋却苦笑、摇，“可是，我第一个就想起了你，选择那里就意味着和你彻底结束。这不是我想要的！虽然我一直以来都认为艺术是毕生追求的东西，可在那刻，我才发现觉它连你的一丁半点都比不上。”

        连心有些心虚，不敢回答他了。

        “渐渐的，她被我说服了，不强制要求我的竞赛成绩，我的未来，甚至，还特地带我去斯坦福的艺术学院转了转，说如果我愿意，可以放弃国内高考，直接去申请斯坦福的本科，她完完全全支持我。”

        夜更深，路景秋还带着连心穿梭在车水龙的夜色当中。

        今晚是高考结束的当天，很多学生都在外夜宵、玩耍。因此，两人偶尔还会听到同龄人路过时的欢笑，和讨论志愿的声音。

        连心说着，忽然感觉下的人也在颤动。

        语气一本正经的。

        “今晚，穿着这套裙子。”

        “你也很喜欢吧，抱我、吻我，和我交缠……”他隔着袜去亲吻她的大，“今晚月色正好。”

        “喜欢，很喜欢很喜欢。”接收到他的情绪，连心更是泪如雨下，使劲点，“但更喜欢的是你……”

        明明现在两个人很亲密的靠在一起，可一提到当时，曾经的孤独与哀伤又涌上心，连心哭得不能自已，“我去唱片店听了好久好久的《初恋》，才下定决心要放弃你，那种感觉，就像是不打麻醉剂从人上活生生割下一块肉，鲜血横，而我毫无办法。”

        连心无私希望路景秋迎来新生，迎来和解，即使自己不在他边。

        “相信我，我也不会退缩了，我会…坚定不移地选择你，从此以后，不遇到什么。”

        很明显，他也哭了。

        “那…恭喜你了…这…是个好机会……”连心回应着路景秋，还带着哭腔。

        “IMO时，我妈恰好在旧金山参加学术会，临走时想约我吃个饭，而我那时刚到美国水土不服，不适，她才临时决定先留在这里先照顾我。就在这期间，她第一次完完全全参与我的生活，和她在唐人街散步，去渔人码吃海鲜，跟她袒心迹，她才开始理解我。”

        “怎么了？”

。所以，一别两宽，当时我觉得自己也应该去寻找新生活了。”连心说着，忽然开始泪眼婆娑，“我不想在梧城和京城，这些地方都有你的影子，如果生活在那里，我…我会很难受，会忍不住想你的……”

        “我也很喜欢……”路景秋停了下来，更加用力握住她的双，掌心火热的温度传递给她，平稳了情绪，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