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好像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安欣笑着补充:“就是有点副作用,可能会有点瘾,甚至影响智力,到那时,你就不能出家门了,天天求着吃男人几把,然后被满一肚子,脑袋笨笨的,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特别听话,到时候我给你拴在床,给你个狗盆你也乖乖的撅起屁吃,你说好不好?”
“安欣,你干什么!”高启强怒喝,郁的烟草味散发出来,呛人的很,安欣瞥了他一眼,慢慢站起,渐渐的烟草味便被稀释,连带着高启强的气焰也盖了大半。
于是高启强深思熟虑之后,准备跑去香港躲一阵子,对公司就说视察项目,先去了再说,弄他个一年两年他不信安欣还能记得他。
安欣温柔的抹掉高启强脸上的泪珠:“当然了我知老高你很重事业的嘛,所以下面那两针打不打看你下来的表现。”
彼时小鱼贩怯生生找上安欣的时候,高启强正在办公桌下给他嗦几把,听到两个人打完电话之后的内容心里一阵恶寒,安欣把他抱在上他子:“还巧,你俩名字一样,长的也很像,不过你乖多了。”
安欣拍拍他的脸:“你不是一直说咱俩都是alpha不太合适吗,这是地下新研制出来的转化剂,拿你个实验,再打两针,你就可以成为一个omega了。”
安欣发情期一到,就把高启强关在家里,alpha没有办法被标记,信息素也没办法安狂躁的上位者,没有安全感的安欣就把两个人绑在一起,直线距离不超过两米,只够爱的时候换个姿势。
本来以为风平浪静了,结果第二天经理就打来电话说有条子给白金瀚闹事,去了才发现小虎还有一众手下都被打的鼻青脸拷在地上,安欣拿着一个碎的啤酒瓶指着小虎说着什么。
话时,高启强终于好了心里建设狠心说了分手,安欣问为什么,高启强心想大哥和你一次爱要我半条命啊,但是嘴上只能说我喜欢上别人了咱俩好聚好散,安欣沉默了一会儿挂了电话。
只有高启强知自己像一个被安欣关在襁褓里的孩子,稍微动动手脚都会被推回去掖好被子。
说着,解开了高启强的绳子,他几乎是膝行着过去扒掉安欣的子,把肉棒吃进嘴里,卖力的吞吐着,连下面的袋也细细衹,抬起莹的眼睛,表现着自己的臣服。
最后的最后,高启强认命的当了京海太子妃,明里暗里的培养自己的关系网,有时还能暗暗摆安欣一,安欣也懒得和他计较,就当是一骑红尘妃子笑了。
在当上政协委员之后,他又收到了一封关于李响的举报信,还是那天那个被李响在手心里的小鱼贩,看了内容之后高启强不禁感叹你俩真不愧玩得好,都不干人事是吧,但是还是在床上邀功一样的递给安欣,换了个新开发区的信息。
两个人疯狂的,或者说是高启强单方面被压榨更为合适,客厅,厨房,卫生间,甚至阳台,都有肉交合的痕迹,吃饭的时候几把也埋在高启强屁里,还没吃完就把他按在桌子上,整个发情期,高启强基本没吃过几顿饱饭,不是就是,上面吃下面也吃,他真的要被开发成一个适合爱的飞机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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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高启强最主动的一次,他骑在安欣跨上,自己艰难的上下动着腰,安欣一皱眉他就慌忙的上去亲吻,搂着他的脖子一声老公一声老公的叫,最后被反客为主的安欣晕过去,醒过来发现自己大张着,安欣认真的拿着纹机在他肤上嗡嗡作响。
最后高启强的小腹多了两个字——安欣。高启强又崩溃了一遍,谁家纹纹名字是宋啊。
和安欣正经谈恋爱的日子高启强感觉自己长了八十个心眼子都不够的,安欣总是能看穿自己想什么,然后不轻不重的敲打,不知不觉自己的生活已经被安欣安排好了,下一个给什么项目,怎么去,出了事安欣也去帮他摆平,一黑一白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天作之合。
不……高启强慌忙摇着,他的集团还怎么办,要是家人和兄弟们知他变成那个样子,他高启强一辈子都毁了。
“我在问,他们谁勾引你。”安欣耸耸肩:“不过没人承认,没关系,我知你还有个赌场,你弟弟还有手机店,我一个个去找。”
瞒着安欣买了个船票,还没登船,就被抓了回来,被五花大绑的进车里,进了家门高启强还没站稳就被安欣抓着发往卧室拖,在地板上摩的狼狈,高启强还不知自己要经历什么。
荒诞的话在安欣嘴里却奇异的认真,高启强背后发凉,驰骋名利场这么多年,终究还是翻车了,只能投降的给安太子歉,说自己只是没准备好和alpha谈恋爱,和他人无关,才勉强保住自己剩下的产业不被再次穿小鞋。
他被捆在凳子上,安欣沉着脸给他打了一针不知名药剂,针没入肤的疼痛远不及高启强心里的恐慌,他嘴颤抖的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