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觉得他好看?”
商厌眯了眯眼,呼沉了些,指腹缓缓贴上她的脖颈,又沿着截冷白的锁骨慢慢往下蹭。
明明清早盯着容寂时,眼睛亮得跟偷了光似的。
一双兽耳死死垂着,认了命似的。
“真脏啊。”
又尔咬着牙,声音小得快听不见:“……二哥……”
低着,颤着
子,尾巴缩得紧紧的,耳朵一抖一抖的,不敢哭出声来,可怜得紧。
商厌低看着这只狐狸。
商厌看她这副窝样,忽地烦躁,轻嗤一声。
指尖碾过青紫的地方,又折回去,拂过又尔锁骨下那一点突起的骨,
仄的压迫。
一想到这蠢狐狸那点傻乎乎的喜欢,竟是给了旁人,商厌就烦得想把她这全剥了。
剥了她这又如何?
少年似乎是觉得好笑一般,凑到又尔耳侧,低声呢喃:“再叫一声。”
不过一层白腻腻的肉,腥得要命。
越是这样,越让人心烦。
“你还知不一样?”商厌低笑,眸色阴冷,
“二哥?”
商厌了
,眼底浮出点沉沉的火。
又尔一愣,垂着,不敢吭声。
又尔哭着哆嗦了一下,死死闭着眼:“二哥……”
商厌眸色骤沉,低盯着她,忽然笑了。
又尔耳子红透了,低低地嗯了一声。
“喊什么二爷?”
商厌的笑愈发冷了。
可眼下偏偏让人看得火大。
又尔差点扑倒在他怀里,仓皇撑着地,狐尾却被他死死攥在手里。
睛泛着光。
又尔就是这样,愚蠢,窝,怎么
怎么
,永远不会反抗,连哭都不会大声。
血气翻涌,混着屋里炭火的味,
得快把人呛死。
又尔吓得小声抽气,眼泪一下下来,肩膀抖得像筛子,
咙里低低呜咽了一声:“二,二爷……”
蠢狐狸。
任由少女那半敞的衣襟下去,
出苍白的
肉。
少年手中折扇一抬,“啪”的一声敲在她肩:“装什么?狐狸,你以为你跟他一样?”
商厌起,跟又尔扯开距离。
心烦。
商厌没有再碰又尔一指,远远地站在屏风边,冷冷地盯着。
可她耳尖红红的,藏不住的。
一个披着的伪君子,满
的
貌岸然,偏她看得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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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在那,脖颈细瘦得好似快要折断,破布遮不住上的青紫,半截肩
在外
,耳尖红得厉害,整条尾巴都绷得直直的,像只被
到死角的小兽,连呼
都带着讨好和惧意。
他没了逗弄的兴致。
少年指尖搭在扇骨上,半晌没动。
他看得清楚,这蠢狐狸见了那白狐,眼睛一眨不眨,像见了什么神仙似的,死死盯着,连狐尾都翘了点。
这蠢货,每回被他折腾得要死,面上还是副老实模样。
又尔颤着子,喏喏
:“不一样……”
“二爷……”又尔哭了,眼泪簌簌往下掉,“我没想过的,真的……我没想过要贴上去......”
他着她的尾巴,手指忽地收紧,
生生将她整个人扯到跟前。
――再折腾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商厌垂了垂眼,冷冷收回视线。
商厌眯起眼睛,着她的尾巴往后一扯,冷笑:“从小把你养到大,嗯?又尔,你该叫我什么?”
偏生这副样子,又乖又,乖得叫人......心烦。
可笑。
有什么用呢?
又绕回方才那个话题了。
眼底压着点克制不住的躁,像野兽着獠牙,却不肯下口。
又尔不说,他也知――这蠢狐狸就是觉得那姓容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