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碎骨、浑不怕……
蔡彬手摸到程兵子里,程兵转过来。
要留清白在人间。
程兵叫他闭嘴,呼有点急促。
程兵:“回来都凌晨三四点了,睡两个小时就起来,懒得脱了。穿衣服也方便。”
程队,怎么放纵一回就那么难呢。咬着也要憋下……活得舒服点吧。
他们天天疲于奔命,攒不起劲来火,没空也没人,但是望在那里,慢慢累积着,久了明明没那个想法,自主反应了。
快到时程兵推了蔡彬一把。“去拿纸。”
蔡彬注视面前的墙,黑暗中借着一点窗外虚光,能隐约看见墙上的污渍和划痕。污渍是破房子自已生长的,墙没刷漆――也可能掉了大片,程兵睡不着的时候就用短短的指甲划字,写王。一笔一划,墙粉簌簌地掉落,直到那块地方被划至出光坚的内里。
能有什么?又不是同恋。
蔡彬摸了摸程兵发。他知这黑发里有点点灰白,像零散的石灰。程兵人也是,那个坚韧劲,别说六年,怕是十二年也会追下去。
蔡彬掂了掂下面两个袋,拇指挑拨着,打趣,这么多?
蔡彬就闭嘴了。男人手指糙,虎口有茧,套弄感的肉时带来阵阵快感。指腹摩挲的小眼,蔡彬一手挑逗,一手握住,从来回动。虽然也没搞多少次,但他觉得说不定他比程兵更了解下这东西。手里,都是铃口分出来的水,鸡巴上青动。
蔡彬说也快天亮了就和你挤挤吧,程兵说好,往里靠了靠。蔡彬搂住程兵。他比程兵高点,也稍微更壮点,勉强能环抱。程兵紧绷的松懈下来,像是短暂解下了什么镣铐。
蔡彬不置可否,他是喜欢就套条衩的。舒服。程兵内还没脱,估计听到他动作发出的声音就没好意思继续了。蔡彬手指勾住内边缘拉下,里面火热的东西弹到他手心里。他握着搓了两把,程兵子蜷缩起来,轻轻了一声。
蔡彬回来的时候上的还是程兵的床,程兵问不上去睡?
铁床窄窄的,两个人窝在被褥里有些挤,彼此呼交错在一起,闷热。安静的夜里只有程兵压抑克制的息。
年轻的时候再亲密也没想过互帮互助,结果监狱里呆了几年,见多饥不择食那档事,出来后反而不觉得有什么。
蔡彬一顿,“你这,当时咋没想起来?”
…………
不稳的、微颤的、断续的。
他大步走回去关灯,小房间里“啪”地一下漆黑。过会儿眼睛适应,慢慢有点光了。蔡彬上了床,这回程兵没拒绝。
蔡彬说,“上床还不脱子?”
fin.
“上床的时候又不知会………”程兵说得很艰难,语气急促,到临界点又不能发出来最难受。蔡彬翻来被子从小桌上抽了两张纸巾,程兵接过自己拇指用力蹭了一下端,息着在纸上。他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平复的功夫里蔡彬去洗手,水声哗啦。
好隐忍,连息都是鼻腔发出的气音。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