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前面的女士突然回看,他简直不知该怎么面对她可能会有的震惊又疑惑的眼神。
雷斯几乎想要伸手挠一挠,指尖数次蜷缩又握紧,还是打消了这个不雅观、又可耻的念。
又沉默了几息,他难以启齿地开口:“女士,您能把您的外衫……借给我吗?”
“……夫人,请带路吧。”雷斯的语气中难掩尴尬。
这并不是最难熬的,会阴的地方越来越热、越来越酥,他也并不是没有自读过,知这是自己的望开始升腾。
你歉意地点了点:“抱歉。”
你愣了愣,恍然大悟:兽人变也是要穿衣服的啊……只是他们把衣服放在那里?
你自觉地背过去——上次这样,还是莱尔靠在树上自己挤呢……
脸上移开,盯住了旁边的一小丛灌木:“我现在的样子恐怕容易被人发现……所以需要变成人形。”
强行忍耐着持续传来的麻,被布料磨得发麻吐水,大脑疯狂叫嚣着“用手给心止止”,在他双发、几乎真的忍不住趁你没有转的意思、解决一下这种难耐感受的时候,远终于模模糊糊显现了一个木质小楼的影子。
雷斯凑近,轻轻叼住了你的外衫,没有合拢嘴巴,怕挂坏你的衣物;眼眸微阖、有礼地尽量不往你的前看。
“女士,请为我引路吧。”低沉而富有磁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是,你的外衫实在太小了,他只能系在最要紧的位,系在腰上又太短,只好搭在上。此外,由于他的健壮,即使非常努力地试图把外衫尽量展开了,也不能很严密地把所有景象都遮挡完全,隐约可见中间垂落的某个事物。
你和雷斯都于放松状态,警惕大大降低,于是也没有发现在不远的草叶遮掩下,一双深棕色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你们离去的影,眉微皱,金棕色的绒绒耳尖灵活地抖了抖。
雷斯觉得的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
一开始只是又热又痛,虽然难受,但他已经习惯了受伤,所以忍耐起来并不困难。
雷斯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步态,祈祷你不会往后看——他的阴在这种奇异的感觉下,已经让他震惊又尴尬地起来了,还无耻地抬、把被系在上的你的外衫出了一个明显的“帐篷”,端已经开始随着步伐磨蹭布料,雷斯只好用手虚虚挡住那一小片圆圆的水印。
但到了后来,这种感觉变成一不知该怎么形容的、仿佛是从内传来的麻,有点像是伤口愈合、迫切想要把血痂揭掉的瘙,但又伴随着某种他并不陌生的高热……
好像听到了雷斯悄悄松了口气的声音。
可是,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啊……
抛开了这个不是非常必要的联想,你轻轻脱下了自己的外衫,出大片前的肌肤和肩膀,而线条畅的胳臂则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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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看到你的眼神,雷斯移了移修长的手、轻轻遮了遮。
你转看了一眼——真是一位俊美异常的兽人,微长的金色半卷发柔顺地落在结实的肩膀上,发尾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琥珀色、仿佛蕴藏了点点阳光的双眸;脸上带着几丝还在渗血的青紫淤痕,其中一条横亘在鼻梁上;肌肉紧实线条畅,即使还有数尚未愈合完毕的疤痕,也仍然尽情展现着一种独属于猫科捕猎者的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