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格依旧抿着面无表情,脸却红到了耳。
“**。”她突然指着自己说,“可以叫我**。”
但同时,灵魂剧烈震动着挣脱躯壳,他的灵游离出去,不知上升到何,周围一片混沌,难以理解。
真名有极强的污染——祂有位格。
竟然能从她赋予的欢愉中挣脱出一点儿、虽然只有一点……但蛮让人惊讶的。
[愉悦][愉悦][愉悦][愉悦][愉悦]
一漆黑柔顺的卷发披落着,上只有一件纯黑丝绸般的袍子,几条手从袍子和发丝里伸出来,亵玩着他的。
野格陷入沉默。
“抱歉啊。”她贴过来,贴面礼似的轻轻贴了贴他的脸颊,“刚刚忘了建立保护层,差点弄坏你了。”
姜鸦攀着他的宽肩往上爬了爬,单手提起长袍的边缘,出拟人的白皙躯,后的手愉悦地摇晃着,面上却勉为其难:
眼前这位高阶邪异所谓的“差点弄坏”显然指是“差点弄坏一个难得称心的玩”。
“不够明显吗?要你啊。”
姜鸦欢脱地语调在圣骑士耳中如同惊雷。
再怎么说祂也是女的,在他上动来动去的实在是……
“真是的,都了。”姜鸦抱怨着,指尖拨弄了一下萎蔫下去的肉棒。
他立刻用力咬破尖的表,试图让疼痛压盖过的快感,以此保持清醒。
话虽如此,语气却没有丝毫诚意。
眼神出现空,意志瞬间崩塌瓦解,他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个普通的怪物。
祂似乎毫无所觉,还在试图向自己灌输祂的真名:
朦胧之间,他似乎听到焰火燃烧而卷起的风声,如来自远古的呼唤一般神秘而崇高。
那是个魅力极高的人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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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他难堪,稍微撇过。
其所谓“魅力”并不是指引力,而是指某种超越人类极限的诡秘诱惑力。像是一堆金银珠宝之于贪婪的盗贼、一瓶长生不老药之于渴求寿命者。
野格漆黑的眼眸骤然凝神睁大,冷汗细密地下,紧紧盯着眼前一脸“歉意”的邪异。
“咦?听不见吗?********……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姜鸦……”
刚刚那是……灵感到过多东西而导致的离魂?
混沌之中,支离破碎的意识重新聚合,瞬间被打回了现世境。
“还是说刚才不舒服?好吧,那就让你进来一下……”
“你可以叫我姜鸦。”她重复。
听到模糊了一半的名字的瞬间,野格的脑浆开始沸腾。
从她袍子底下探出的手快乐地挥舞着。
或者说……玩。
不是普通的高阶邪异。他心下一沉。
野格意识到手的情绪都来自这个少年。
一时间,野格竟以为是自己在亵渎祂。
“欸?”上的漂亮怪物讶异地抬,略微认真地看了圣骑士一眼。
他现在听见了。
大上。
对常与污染打交的人来讲,即使忽视掉那一堆手,也能一眼看出她不是个人。
沉甸甸的阴晃了晃,依旧很有分量。
少年剔透到令人心惊的冰蓝色眸子抬起瞧了他一眼,又低用那双上帝雕琢的般的白皙双手玩弄他狰狞的。
繁衍、血肉、或者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