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让了让,水苓乖乖拉着三姐进门。
程双看她怕赵昱呈怕得和什么似的,手一挥:“放心,有我在,不怕他。他赵昱呈老婆得也太宽了,出门看个戏都要。也难为你受得了他,要是老林这样,我和他迟早过不下去。”
一山不容二虎,他徐谨礼非要坐山观虎斗,没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话说朋友和我谈及这对,发现徐谨礼还是比较适合先立业再成家,不然实在是分乏术。下海经商哥是几位里最早和苓苓在一起的,所以他是哥,其他都是叔,不过辈分还是他最大(迷的。
几乎在来亚立足的每个男人都有党派份,那不仅是一种标识,更多的是一种构建信任关系的契约证明。
“你们出去的所有开销我全包。像今天这样要提前买票的事,你们想好要坐哪,我让人买连号。”
水苓还没到门口,远远地看见徐谨礼就已经开始紧张,拉着三姐的手:“待会儿咱就按你教我的那么说是吧?”
三姐还试图挽尊,水苓已经老老实实,坦白从宽:“今天演的《铡美案》,二楼看的,不算挤。”
徐谨礼和她说过不止一次,不用再这么称呼,显得太生分,让她叫名字,水苓怎么都习惯不了,他也只好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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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在来亚的假名是赵昱呈,水苓的假名是姚苓,他俩一直没有暴过真名实姓,所以从别人视角看他们会用假名噢。
三姐没说话低朝她使了使眼色:你怎么这么听话啊?那咱编排那么多不是白搭了?他能把你吃了啊,你这么怕他?
水苓蹙着眉赶紧眯了眯眼摇摇:骗不过他的,要是被拆穿就更丢脸了,算了吧。
徐谨礼等她坐下之后,给水苓摸了摸脉,发现脉象平稳后说:“以后想看戏提前说一声,我让人给你买一楼的票,坐前面去看,不要和别人一起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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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参与党派之争确实给他添了不少没必要的麻烦,侨民内因为搞不懂他到底是哪一派的,都不好予他方便,什么事都要多费力气。
俩人站在徐谨礼面前时,程双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徐谨礼先问:“今天那边演的什么?你们在几楼看的?人挤不挤?”
说完之后又看向坐在一边的程双,搞得程双也跟着紧张起来:“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多照顾照顾她。她自小就不太好,所以得多小心。”
晚上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徐谨礼会说得更直接一些:“这种事怎么不提前说?怕我不让你出去?那些抢位置的个个都跑得那么快,万一撞到你怎么办?或者不小心绊到你怎么办?这种能花钱解决的事,不要和别人一起争,明白吗?”
提到老公两个字,就是有撒求饶的意思。
间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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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因为脸薄,很少这么叫他,甚至很长一段时间,还是习惯叫徐谨礼大少爷。
水苓听见他在说这话时非常严肃,接连点了好几次:“知了,一定。”
帮派的斗争一直是清国侨民内非常严重的一个问题,徐谨礼在盛明那的时候,盛明不止一次有拉拢他的意向,他都没有参与。
“最近海山党和义兴党又有摩纷争,想出门的时候让警卫和你们一起,碰上什么帮派痞子,不长脑袋的,你和程双两个女人家没有办法对付,一定要小心,记住了没有?”
程三姐怒其不争地啧了声,但赵昱呈就在她们后,压迫感太强,她也不得不跟着闭嘴,回去安静喝茶。
一下子把三姐到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不是,他赵昱呈的眼睛是安在苓苓上了吗?
从他们踏上来亚土地的那一刻起,90%的角都是历史真人(我查的资料大分是浏览查不到的),角上的很多事也都是真实发生的史料,只不过由于小说存在杜撰因素,我都使用了化名。
世界上的许多斗争,莫过于西风压倒东风,还是东风压倒西风。
证明他属于哪一个利益集团,从属于谁的势力。
徐谨礼回家之后发现人不在,猜猜她们可能什么时候回来之后,站在门口等。
包括丘宿也一直在劝他,要想和土酋子打好关系,和来亚的党派首脑打好关系,没有个份是不行的,就算装装样子也总比他这么轴来得好。
程双听到“全包”和“连号”这几个字,看了看一旁的姚苓:大智若愚啊苓苓,果然,听话有听话的理……
那些和土酋子关系好的党派首脑看他不愿意归属,也会暗地里给他使绊子。
水苓很认真地点:“知了老公,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