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结了,没动手。
但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那种麻烦。
一只大手缓缓放到她的腰上,水苓心陡快。
因为没有力气,那个扣结扣得又紧,废了好半天才把最下面那个抠开,然后就不想动了。
只有她自己和大少爷能闻见她的香,其他人都闻不到,水苓也很奇怪:“不知,我问过红香姐她们,都说闻不到。”
水苓在徐谨礼休息的时候坐在他边,感觉自己上还隐隐缠着他上那种冷香,不知是什么味,却莫名让她放松。
徐谨礼把铺在甲板上的衫子收起来,拿着东西:“好。”
她上的香味实在太明显,这样贴着她颈间,满满都是桂花味,他尽可能轻地颤气,抬起问她:“怎么每次都是生着病时上的香气最重,还是桂香?”
可她又没有动,任由他的手摸索着循向那些盘扣,慢慢向上,灼热的呼越来越快。快到她前时,大少爷的手停了半天才一下子利落给她解开,她终于得以敞怀,一下子就不闷了,舒了一口气。
徐谨礼发现自己竟是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地看着她。
她这才意识到大少爷不只是大少爷,更是个男人,她刚刚真的是有多糊涂才让大少爷帮她解衣扣。
得过且过又熬了三天,离他们到大少爷说的来亚,只剩两天了。
水苓在外套里把自己的衣扣扭起来:“不难受了,您回去休息会儿吧。”
水苓问完之后仰躺在他怀里才想,自己还是下人呢,哪有下人让大少爷帮忙动手的理,自己还是从小跟在大少爷边久了,忘了下人的规矩,刚刚不该说的。
风逐渐小了,浪的声音也变得不明显,刚刚还掩映的云层也慢慢散开,银辉千里挥洒,缓缓如丝绸拂过女孩的脸颊,那张小脸在他的视线中一点点清晰起来。
徐谨礼一手将外套挡住她,另一手解着衣扣时,脸完全别过去,丝毫不看,等全给她解开才松了一口气。低想看看她如何,这一瞥就看见了女孩里衣领口敞着,出里面雪白的弧度,贴在他上时深陷挤压出的沟,他立刻将外套用来盖住,被水苓抬好奇地看着他。
徐谨礼看她说要解衣服,又不动,问她怎了,水苓仰着在阵阵海风中回答他:“手,难解,您能帮我一下吗?”
第九日的上午,甲板上突然传来一阵躁动,有人突然
好半天,他才伸手轻轻摩挲了两下女孩的脸颊:“是长大了……”
怀里团着个热乎乎的小家伙,女孩逐渐睡过去,他用外套包着她把人搂在怀里,抬看着天。
“哗――”的一声白浪拍过来。
他把埋在女孩颈间,声音哑然:“别这么看着我……好好躺着休息。”
他之前一直是把水苓当作小孩来看待的,毕竟是他看着从小长到大的小姑娘,甚至睡一张床他都可以格外镇定。他知她长大了,所以在水苓可能要面对别的男人时,他会想办法让她避开那些多余的麻烦。
这回醒来之后她吐得就少了些,晕船的感受还有,一直怏怏的,但比起一开始那种强烈的不适感已经缓和了不少。
水苓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是清晨,一睁眼就感受到男人的膛传来微微的震动,他略带疲惫笑着,看上去一夜未阖眼:“醒了?还难不难受?”
徐谨礼也不再往这方面想,水苓就躺在他双之间,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就过分了:“休息吧,睡着也没关系,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会带你回船舱。”
真的好奇怪,这回发烧的时间比以往要短好多啊,难是要多风?还是……水苓仰看了看大少爷,他眼下有些乌青,目光和煦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