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抑制剂,要度过这种生理渴望对于Omega来说很困难,水苓以往都是靠抑制剂熬过去,每两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得不请假,专门待在家里在床上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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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灼热期的渴望都没有这么强,望上来一发不可收拾,便更加委屈,委屈地甚至有些伤心:“叔叔,能不能不要留我一个人……我害怕。”
她还在被子里,正好奇他想干什么,发现他两只手都抱着她,把她禁锢在怀里,把她的摁在他的膛中。
还着,她几乎要哭了:“叔叔您在哪啊?真的不在吗?能听见我说话吗?回来好不好?”
没有出声,但是信息素越来越,他确实在。
信息素太烈,原本让她感觉安全的冷香此刻已经像是要把她一层层剥开,野蛮又霸。
她手被绑住,甚至无法抱住自己,不断地摩着被褥,靠这种没有什么实际效果的动作缓解过于安静的寂寞。
徐谨礼眯眼看着她说:“张开。”
信息素太过了,她真的受不了了,不断地摇着,又推又挣扎,仅剩的力气都要用光。
信息素就等同于安全感,水苓乖乖坐在那等他:“叔叔您能看见我对吗?”
她哭着哭着咳起来:“咳咳,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四年前,我不该说的,对不起……是我不识好歹,对不起……”
她循着信息素飘过来的方向,已经挪到了床边,信息素的压迫感已经涌过来,但他没有过来。
被信息素逐渐包裹住,得到安抚的Omega一下子雀跃起来:“您的信息素好香噢,好好闻。”
她躲在被子里蜷缩着,不敢冒出来,突然感觉被揽住了腰。
他那段一去不返的岁月,令她措手不及却毫无办法,横阔的海峡两岸:“怕您不回来了,我又找不到您。”
眼泪被眼罩干,水苓突然坐起来:“叔叔你在对吗?”
“我害怕,叔叔,我害怕……您四年前就是这么走的,我害怕。”她已经开始哭起来。
“叔叔!”惊喜大过了生理上的不适,她想从被子中挣脱,却发现徐谨礼箍得紧紧的。
哭着哭着,她闻见一阵熟悉的冷香,是徐谨礼的信息素,正在漫过来。
原本闻着觉得冷艳的信息素一下子猛得近乎泼辣,要把她溺毙。
他先心了,心甘情愿地放弃调教。
随后而来的还有生理渴望,被标记后渴望交,她禁不住在床上蜷缩起来夹着。
“叔叔,对不起……”
无用地挣扎了许久,突然被他掀开腰那,掌掴上来,一巴掌扇到屁上,水苓被刺激得一颤,淫水从大往下淌。
水苓只有两条在外面,不停地蹬着,想挣脱他怀抱。
抚,胆怯和寂寞感涌上来,她又开始念他:“叔叔?您真的不在吗?”
刚刚的不快一下就被她忘到脑后,好了伤疤忘了疼。
“唔……”她不上气,呼困难,却越来越渴望,浑蚂蚁啮咬般难受,想要徐谨礼进来。
料想他大概真的不在,水苓已经开始呜咽:“叔叔……好难受,我好难受。”
“叔叔?”
那种每一寸肤被侵入的感觉又来了,水苓无所适从,牙齿都禁不住打颤,只好用被子裹住自己,避免因信息素的威压过而不过气。
因为挣扎冒出汗来,感觉浑疲倦,又酸又。还要不断在他的怀中承受,整个被褥都是这种冷香,她被裹得完完全全,四面八方都是他的味。
下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的淫,空虚,偌大的空虚。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已有些委屈:“Papa、Papa……您不回来了吗?”
依旧没有人回应,她听得那么仔细,都没有任何声音。
水苓没骨似的着,浑发粉浮着薄汗,气吁吁,双眸泪,眼神迷蒙,看上去理智全无,可以任由他任何事。
“我……”水苓用被绑住的手摸了摸自己的,一片无声的黑暗让她想起了那个暴烈的四月,他离开的四月,似乎不会再回来的四月。
徐谨礼放开她,把她上的被子掀开,眼罩拿掉。
信息素的度还在上升,想被Alpha插入的生理渴望变得更强烈,水苓曲着坐在被子上,靠被子的摩缓解饥渴,喃喃:“叔叔,难受……”
他又不碰她下面就把她弄高了,信息素和一巴掌。
这不是什么臣服游戏,比的不是耐痛、强忍或者服从,比的只是谁先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