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抽插时撞击太多次撞痛的,小屁和应该早就又红又。
徐谨礼和她的型差本就大,脱了衣服,每一寸的肌肉都扎扎实实,他们之间的力差也本摸不清,不怪她禁不住。
“实在好乖,宝贝。”
水苓浑赤地站在镜子前,那些被他弄出的吻痕,被他出红斑的双,被插到微微发的阴,腰上、上、脖颈上的指印,全都是暧昧的证据。
手指,听见他微不可闻的低笑声。
可水苓子柔得就像水,连咬疼他都不想,别说咬破他。
真是水的女孩,总有好多眼泪要,被他得楚楚可怜又淫的模样,过分惹人怜爱,他抬起水苓的,咬着她脚腕上面一点的小肉,蹙眉进去。
这是调戏,被还要被调戏,她说不出话,目光虚虚落到镜子上。亲眼看着自己的小被他的剖开,反复把那一点点大的地方撑开,她就是这样被挤的,又红又。
徐谨礼目不转睛,细细抚过她的躯。
肌肉线条畅的手臂箍着她的腰,徐谨礼知她已经在发,又要坠下去。他看她可怜的样子,慈悲心发作抽了出来,将女孩转过来,面对面抱着,重新带回床上去。
徐谨礼还在弄,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到怀里,在她神志不清时问她:“宝贝,慢一点是不是?”
霎时间,她被徐谨礼抱起,走到到衣柜边,揽在前,徐谨礼摸了一下墙上的控制面板,来到柜子前用手推下去,翻转后就是镜子。
那点戏弄的心态消下去,徐谨礼把手指抽出来攥着纸巾,干她多余的涎水,喟叹着:“好乖……”
越被越忍不住弯腰撅屁,便越被插得厉害,在镜前哭,犹如妇。
徐谨礼拿干巾拭她过于的阴,抹去多余的,边着信息素倾泻而出。
她的尖被他的手指夹着捻,下的刺激感阵阵溢上来,快感似浪把她的理智全都堆到寻不见的地方去,只剩下意识的反应。糊地阖上口腔裹住他,吞咽或者舐,亦或是像下面一样被他抽插,被弄得一塌糊涂。
一整面镜子直接落地,他开了一盏昏暗的夜灯,在她耳边贴着说:“现在看清了吗?自己什么样。”
她的乖顺是反套的绳索,他笑着屈首,自甘被勒住。
知逃不过,水苓又开始求别的:“……叔叔,待会儿慢慢来好不好?我好酸,腰也好酸,而且大和屁有点痛。”
被他撞红的地方又被他用手抚着,女孩躺在床上,漉漉的眼睛静悄悄地看着他,小狗似的,眼巴巴的。
徐谨礼呼又有点快,掌心贴着她细的脸颊,忽然问她:“知自己什么样吗?”
他没说话,水苓已经连牙都在发,被信息素裹着只能乖乖听话。虽然徐谨礼低时没什么表情,但信息素的度昭示着他还于兴奋的状态。
他另一只手的手掌摸到她的心,再摸到她光洁一片的阴,徐谨礼吻她的肩,看她的脸慢慢在镜子中羞红,徐谨礼阖眼吻她的颈:“很美,乖乖。”
水苓明显感觉到他因为她的目光更兴奋了,信息素度已经不是勾引,是强压,像刚开始他仅仅用信息素得她高那样,挤压、侵入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分开她的双,把她压在镜子前深深弄,得她忍不住向下,趴在镜子上,呻出的气让镜面雾化,只留朦胧的娟娟倩影。
美丽的女妖或者人鱼,新古典主义画家Herbert James Draper的画作中的美人,天生莹的珍珠。
乖得他想再过分一点,张手握住她的膝弯,把人得呜呜直哭。
水苓以为这下该带她去洗澡了,结果徐谨礼把她带回了卧室,她累得再次求饶:“Papa不了,别了好不好……不能再了。”
德的羞耻感来得太迟,水苓呼急促起来,别过想移开视线,被徐谨礼绕到前的手住下巴迫使她重新看着。
以为他回到床上是打算结束,水苓终于可以休息,但她错了,徐谨礼还没自
她这才真切地会到,她是真的在和徐谨礼,她名义上的谊父,她的叔叔上床。
“啊……Papa,那里……嗯,慢一点,求您慢——”她戛然而止,了,脸全都贴到了镜子上,泪水顺着镜面往下淌。
从开始到现在水苓就没听他说过几句话,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妙,怯生生地回:“……什么样啊?”
不用怀疑,他的确是故意的,他甚至期待她能狠狠咬下去,留下牙印或者见血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