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撒谎都不用打草稿的。
徐谨礼握着她的下颌,把那张咳嗽不止的脸转过来,不用看都知她现在脸能有多红。
摸着她的脸颊和额等女孩呼逐渐正常,他才开口问:“现在尝明白了吗?”
“什么?”水苓咳得脑袋有些晕,不知里面有没有烟的作用。
“不是就想尝尝吗?”她刚刚咳那一阵,徐谨礼就知戒烟的事该提上日程了。
他将水苓抱起来,顺了顺她的背,笑说:“和你一样,都是桂香。”
水苓默了两秒,差点心都不会了,而后伸手圈住他的脖颈,热吻上去。
徐谨礼倚靠在沙发上被她吻得起了反应,蹙了蹙眉,着她的后颈把她拉开。分开时两人都带着些,尤其水苓其实并不怎么会换气,吻得又那么急。
像条小蛇一样,被拉开又缠过来,仰看着他,掌心贴着他的膛。徐谨礼借着月色能看清她那双清亮的双眸,伸出食指竖着抵在她的上。
他的意思很明显:接下来的事,不行。
徐谨礼想点到为止,待会儿把她送回去睡觉。结果他的食指被女孩入口中,他会到了女孩柔的、尖利的切齿,以及口腔中的温热。
像他第一次来到这片土地上,摸到的那碗被太阳晒得热的胶,来自于橡胶树的切口。
她呢?这么是来自于什么切口?
是因为害怕,还是喜欢,或者二者共有之。
对他的喜欢中夹杂着怕被离弃的胆怯,所以才讨好。
徐谨礼按着她的尖,不让她再乱,随后抽出手指,抽出一张纸将手拭干净。
他看见水苓一直瞧着他,带上猜测的打量,却什么都没问出口。
徐谨礼单臂把她抱起来,准备送她去休息,边走边问她:“水苓,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所以你总那么小心。”
水苓以为徐谨礼误会她有什么隐瞒,连忙解释:“不是,没有这回事。”
“既然这样,为什么凡事只放在心里,一声不吭?”他的语气中没有责怪的意思,态度也很温和,只是耐心地询问。
水苓搂着他,贴在他颈间,不太确定地问:“我说了,您愿意听吗?”
徐谨礼语气轻松地笑笑:“哪次没答应过你?”
“那……可以吗?”她说完,空气中的桂香简直像火一样烧起来,密密麻麻地贴在徐谨礼的每一寸肌肤上,渗入他的骨髓。
她的意图太明显,被徐谨礼扔到她自己卧室里的那张床上,他皱眉摸着她后颈的,有点。
他用大拇指和食指着她的下颌,强地扳过她的脸,语气略有不快:“你知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知自己在干什么……我知,叔叔,”水苓拉着他的手腕,“不是要结婚吗?我们……”
轻薄的布料被他用手指挑上去,堆在她腰间,女孩柔的腰腹在他掌中,轻微地颤着,因为呼过快,上下起伏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