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吧..”她摸索着去找林有良的，哆哆嗦嗦的贴着他，“爸..今晚我们继续吧..”

        只要她过得好。

        他希望她永远记得自己，如果这段回忆对她来说是痛苦的，又希望她忘了自己。

        还带她见了几位可靠的战友，说是如果他不在，有什么事找他们帮忙。

        林杏儿累的不行，早就的厉害，她强撑着没让自己睡过去，缠着他了一次又一次，高了不知多少回，嗓子都叫到沙哑。

        可是他舍不得，舍不得离开她。

        年后他忙的不行，回来的越来越晚，有时甚至不着家。

        外面好像在下雪，她睁开眼想跟爸说，带把伞。

        这几年的时光像是他偷来的，可能是因为他犯了错，爱上了自己的亲生闺女，还拉着她一同沉沦，现在到了赎罪的时候了。

        林杏儿张着嘴还在断断续续的呻，里满了他的物和，撑的难受。小腹微微隆起，鼓鼓涨涨，全是没出去的儿。

        起初她以为爸只是因为工作太忙，当时他没解释，只是笑笑，没有明说，现在看来，他只是不能说，得保密。

        留他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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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又仔细交代了她许多事，家里的存款和票子全都给了她，那时林杏儿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一直不安的情绪在今晚得到了证实。

        “..不知，爸也不知。”林有良声音闷闷的，心里堵的厉害，有些事他必须要去。

        下一瞬，她猛地僵住。

        “..明天。”即便不舍，他不得不离开，从一开始来京都，他就为这一天了准备。

        他重重吻住她的，抵着她的额哑声：“我会回来的。”

        “爸，你啥时候走？”她的声音已经哽咽，听得林有良心如刀绞，仿佛有把生锈的刀子，进他的心脏，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进出，连带着他的血肉搅动。

        话音刚落，两人齿又交缠在一起，一整夜都抵死缠绵，床单皱皱巴巴乱七八糟，全是深一块浅一块的水渍，床上脏了就换沙发，沙发脏了就去卫生间。

        她想留住他。

        她又重复了一遍。

        边的人早就不知去向，只剩还有余温的床单。

        林有良没有说话，捧着她的脸，接着微弱的光仔仔细细看她，像是要把她的样子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明天..”林杏儿喃喃，“明天啊。”

继续抽插，握着她的脚腕将她曲向脯，深插几下之后才闷哼着在里了出来。

        “嗯..”林杏儿抱着他，双紧紧缠着他的腰，努力吞着他的巨。

        “..离开多久？”蓦地，眼眶发热，泪水悄无声息的下，她其实察觉到了的。

        林有良也没打算抽出来，就这么插着她，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声气，“杏儿..”

        “我会等你的，爸，我会等你的。”林杏儿咬着，努力睁大眼想要看清他的脸，“爸，我会等你的。”

        林杏儿一边想着，一边抱紧了他，她闭着眼把脑袋埋在他膛前，周围都是爸上的气息，很有安全感。

        她不敢睡，害怕自己一觉醒来就见不到爸了。

        又领她去拍了照，相片上两人紧紧靠在一起。

        “爸，你答应我，一定要回来。”林杏儿哭的满脸都是泪，却强忍着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低声呢喃叫她，住她的耳垂，“杏儿，爸要离开一段时间。”

        林杏儿以为自己已经哭不出来了，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惜屋里已经没有人听她讲了，她怔怔地躺了一会，还是落了泪。

        如果这趟前去，是他去赎罪，那他希望万般的罪孽都由他一人承担，只愿她平平安安过完一生。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已经积到了脚踝深。

        脏了的床单谁也没，被子一盖，就这么插着她红的抱在一起，她要看着爸离开，等会她得起来送送他，早上给他煮个面条吧，卧个鸡。

        她相信爸一定能回来的。

        她一定会永远等他的。

        她会一直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