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谨礼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堆她的资料时,她又一次紧张起来,和在来西亚宣誓时同样紧张。他们完检测,拿着未婚证明去移民厅,因为徐谨礼是Alpha她是Omega,又去了沪上的特局,前前后后这里跑那里去花了快两小时,那个红本子才终于到了她手里。
水苓拿着那个小本子不禁好奇,到底有什么样的事需要她去,徐谨礼才会选择和她跨国结婚。
问得有些心虚:“嗯,就这件事,别的没什么。”
水苓口中着冰块,看着徐谨礼靠坐在座位上,着眉心,心里冒出一个很荒唐的想法。
水苓长大后第一次回大陆,看着都是中文的指示牌什么的都觉得新鲜。
那种她似乎可有可无,能随时被取代的想法又冒出来,水苓没说什么,乖乖抱着他闭上眼睛。
好吧,她也没见过别的总裁。
水苓觉得徐谨礼应该已经发现她不怎么会抽烟了,他没说不可以,但是他的态度是这个意思,在给她台阶下。
他们爱,他对她好,或许也只是因为她和他熟悉,又比较省心,不需要让他心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所以水苓会把那些不好的事都瞒住。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当天领完证,徐谨礼还要回公司加班。
徐谨礼看她藏着掖着,没说什么,拿着手里的电子烟,低看了看:“水苓,我最近在戒烟……要陪我一起吗?”
果然影视作品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哪怕是总裁,该加班还是得加班。
要回国的前一天,他没得太过,洗完之后躺在床上,徐谨礼搂着她,温声:“不如以前活泼了……孩子长大了总有很多秘密,问太多不合适,不问又担心你解决不了……水苓,你真的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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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她只是以情人的份自居,哪怕会结婚也是如此。毕竟这桩婚约只维持一年,一年之后,他们还不知会各自在哪里。
他们中午左右落地,下午就去领了证,效率高得惊人。
水苓用将冰块在口中推到一边,吻他的手背,手放到他的腰带上,眼睛眨了眨:“您看上去好累,真的不要吗?”
她看了看办公室里,没有摄像什么的,于是轻悄走过去在他的椅子前跪坐着,倚在他的膝盖上,手顺着他的大向上摸。
他总是游刃有余,毫不费力。
徐谨礼看她朝外面观望,只是搂着她,没有打扰。
徐谨礼一顿,发现女孩仰看着他,想干什么已经再明显不过。
第二天从吉隆坡国际机场出发,飞往浦东国际机场,落地后杜惟已经提前来接他们。
话说回来,叔叔是她见过的第一个,自己加班到最晚的总裁。
即使是华人创办的拉曼大学,学校里绝大分注明的东西全都是英文,更别提她日常生活的环境。
水苓去吃晚饭的时候,徐谨礼甚至都没有时间和她一起。她在一边喝着冰果茶,帮不上他什么,只能空看着,时不时自己看看书。
她抬吻住他,用信息素勾引他,拿被他咬红的双去蹭他,往他怀里钻:“不说这个好不好,我长大啦,总会有点秘密嘛。”
竟然又回来了啊,在她二十岁时。
水苓发现了,她的勾引一般情况下都是没用的,哪怕他有生理反应,只要他不想,他就不碰她。
隔总裁办都已经走光,杜总助都下班了,徐谨礼才终于把所有的工作理好。
她走过去,被他抱在怀里同他接吻,徐谨礼吻完说:“过几天回国,领完证要和我回一趟家。”
她什么都不知,本来答应他的时候就想好了棋子也无所谓,所以也不想去多问什么。
她承认她摸索这些和徐谨礼有关系,她今天试了试,还没能完全学会,只觉得有点反胃:“好,您把它扔了吧。”
一听说要回家,水苓的心就揪起来了,紧张得不行。是家里有什么事需要她出面吗?和她结婚也有这个目的在吗?
徐谨礼握住她过来乱摸的手,把她圈在怀里:“行,等你后面想说了再谈,先睡吧。”
办完所有程上车的时候,连徐谨礼都几乎和水苓同时松了一口气,实在是麻烦。
水苓第一次跟着他去他的公司,在他的办公室里从大厦内向外看的时候能看到很多她说得出来的地标建筑。到了晚上,灯光都亮起来时,徐谨礼还在忙。
水苓不知徐谨礼了解多少,她不想用自己的过去换取他的怜悯,她想要的不是同情。
他笑着摇摇,手指捻过她的:“不用。”
徐谨礼依言扔掉,朝她张臂:“过来。”
为期一年的梦幻泡影而已,美梦当不得真的,她有数。
那时候水苓才发现她叔叔真的好忙,原来总裁的生活是这么繁忙的吗?包括他在办理结婚证的过程中偶尔也会接到杜总助打来的工作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