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不想他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不想再被他说“不知廉耻”,不想在他心里的印象又差了一点,不想看到他失望的目光。
他就这么一只手捂着拉着她走,一言不发。
她不想在他面前总是那么难堪,好像一辈子只烂在泥里。
男孩刚刚就注意到了这个男人,没想到他是来找水苓的。
水苓转过来想掰开他的手,男孩攥得很死,像要死她一样,眼中带着威胁的意味。
俩人走到徐谨礼惯常坐的那辆宾利前,徐谨礼提前打开车门,语气平淡:“上车。”
徐谨礼垂眸,眼神略过她的,又抬眼看她:“想想好你要说什么。”
她不想这样揭开自己的伤疤给他看,好像自己是什么制滥造的劣质产品,蒙了层漂亮的壳子才送到他手里。
徐谨礼站在原地,口气略微加重了一点:“我不说第三遍,上车。”
对面的男人一下子被惹了,大声呵斥:“妈的,你自己出来卖还造谣别人!”
两个神经病!
徐谨礼箍着她的腰,一把把她带向自己,完全贴在他的膛上,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到对方的呼。
男孩转对生着气的女孩用着格外委屈的语调说:“老婆,你别听她乱说,她造谣我。”
水苓感觉他有反应了,便更加卖力,在接吻的间隙用那种柔的声音叫他Daddy,吻在他的结上。
“没事,我们走吧。”水苓带着笑,先说出口。
对面两个人没敢吱声,水苓自己不愿意计较,徐谨礼也没办法去什么。他带着水苓离开时,侧过脸看了一眼后面的两个学生,表情平静,但是眼中带着轻蔑和威慑的意味。
水苓以为她要送自己回去,摆手:“不用了叔叔,我离得不远。”
“对不起叔叔,我……”
宁愿这样糊弄过去,好像可以一并把自己也骗了似的,当作那些令人嫌恶的过去都不存在,只有眼下的快乐是真的。
水苓能感觉到他生气了,不太敢说话。
她
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徐谨礼拉到边,跨坐在他上。而中间的隔板早就在他上车的那一刻就遮挡起来,静音键按下,一瞬间和这个空间外的一切隔绝。
徐谨礼轻握住女孩的手,手腕被紧紧攥住的红印格外刺眼,他看着对面两个年纪和水苓差不多大的小孩,语气不善:“怎么回事?”
她甩脱女孩的手,想离开这里,又被她男朋友拉住:“不是,被我说中了,你跑什么?”
刹那间,一个宽阔有力的膛贴上水苓的后背,从后面伸过一只手来,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放开。”
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太大了,更何况徐谨礼高一八七,材健硕有力,真的冷起脸来,一个眼神就足以吓得男孩松了手,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到了楼下,水苓知要和他分开了,心里带上一点不舍:“小叔,那我回学校了,今天谢谢您。”
水苓快声应着,赶紧钻进了车里,心里上下打鼓,不知怎么办。思来想去,还是先歉为上,反正歉肯定是不会错的。
地里给我发扰信息吗?还有语音条?想听听看吗?”等这句话说出口,水苓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刻薄,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也想要反击回去。
水苓猜他想要知刚刚发生了什么,便更说不得了,勾着他的脖颈,她也看向他的,吻上去:“没事的……”
她几乎是用尽了浑解数,用这个吻去勾引他,不让他去想别的事。她去摸他轮廓清晰的下巴,还有那因为吻而动的结。她跪在座椅上,用最私密的地方去磨他那里,微微阖眼刻意用那种痴迷的眼神望着他,将送进他的耳廓里。
一瞬间,原本就只有寥寥几人的二楼,目光全都聚焦了过来,那种针扎似的感觉让水苓想赶紧走,不能再留在这里。
“噢,好。”
徐谨礼沉默着,带着她去一个卖雪糕的小商铺前的冰柜里拿了一袋冷藏的袋装鲜牛,扫码付款了之后,捂在她手腕已经开始微微发的那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