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在后响起。
水苓第一次被他叫全名,莫名后颈发凉,停住了脚步。
“某种程度上,我如果都由着你,并不是为了你好。”
徐谨礼走到她面前,着她的脸颊,让她看着自己:“就像现在,我知你想要什么,还让你进来,这种纵容其实和我想保护你的意图相冲突,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水苓听懂了,所以心才砰砰,但是她并不害怕,相反,她想要。
“嗯,我知,是我…是我贪心……”水苓褪下纤细的睡裙吊带,轻飘飘的布料下去,里面不着寸缕。
徐谨礼没料到她会直接脱了它,里面还什么都不穿,眸色暗了几分。
水苓也不动,就这么被他着下巴看着他:“和主人有第一次,就想第二次。有第二次,或许后面还贪着第三次,是我的错……”
所以你不要纠结,是我主动的,是我愿意的,是我来找你的……所以请,放下那些德,暂时搁置那些束缚…就暂时把时间停留在我的上,和我一同跌进夜色里,进灯光里,像抵死缠绵的两尾蛇。趁着天没亮,都不必慌张,在黎明之前再褪去念的壳,修尘世的果。
她带着这样的念,注视他,想去寻求一种共振。
徐谨礼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松开手,把她拉到床边。
他坐在床边,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吻她的,动作相当地细致温柔。
最后他停在水苓前,仰起看着她。
一种不可名状的、朦胧的、快要出腔的冲动告诉水苓:吻他,就现在。
于是她这么了,只有与的轻轻碰,房间里就已经情攀升,热意在血里蒸腾。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像不用说话也能懂对方在想什么,眼神比动作更加赤,更胜过千言万语。
水苓抱着他的脖颈,他的,动作轻柔至极,然后徐谨礼微微张口,像是在允许她更进一步。
他们交换唾,用吻去传渡呼,去感受心。
如果碰不够,就加上舐;如果舐不够,就加上撕咬;如果撕咬不够,就加上吞咽。
直到气吁吁,直到到达不能再前进的尽。
徐谨礼着她的后颈,改变姿势将她轻置于床榻之上,水苓的长发铺就在床上,伸手捧着他的脸,笑着看向他的时候,眼睛像是有星星。
“好孩子……”他认命似的压在她上,埋在她颈间。
水苓抱着他,闭上眼顺着他的背:“嗯,怎么啦Daddy?”
徐谨礼的声音带着染上情的低哑:“你才十九岁……”
水苓亲吻他的耳廓和鬓角:“对不起啊,我好像来得太早了。”
徐谨礼吻她的脸颊,没有再说什么。
水苓的大已经感受到,徐谨礼的那里得难受,望高涨。
“留在这里等我,困了就先睡。”他从她上起来,转离开。
理智到底是占据了上风,珍惜她的念大于生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