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帮帮Daddy,谢谢Daddy给我洗。”
徐谨礼轻笑一声:“以怨报德还是以德报怨?”
这是说她技术差的意思吗?水苓不好意思地仰起:“那您教我好不好?我可以学的。”
徐谨礼没说话,揽着她的腰把她拉到前。抬起她的下巴,打开水龙,不让洗发水冲到她眼睛里。
温水淋下来,冲下白的泡沫,徐谨礼从旁边台子上扯来一条巾盖住她的脸,让她在水下也好呼。
他洗得很认真,没有理会水苓一直在动作的手。离得太近,直的,抵着水苓的腰。
真的这么差劲吗?水苓分出一只套弄的手,掀开巾看了他一眼,徐谨礼脸上完全没反应,她内心生出一挫败感。
待发被洗干净,她生出一个想法。
大概是越挫越勇,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跪了下去,张开双收住牙齿一个深,较劲似的扶住立的那里开始吞。
男人的呻是一种鼓励,她忍着要干呕的反应,想继续往里,被徐谨礼攥着发向后一扯,松了口。
骤然离开后,水苓坐在地上用手掩着咳,感觉口腔里发麻。
徐谨礼站在她面前,灯光下高大的躯投下阴影,笼罩在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非要让我艹你是不是?这么想挨艹?”
水苓有一点害怕他现在的眼神,虽然言语下,但是态度太严肃,她害怕这种感觉。
“……我怕您难受,我不是非要……”她实话实说。
水完全打她的脸,刚咳完又呛起来,地板上没那么冷,心里却有点凉。
不是舒服吗?她又错了?明明已经很小心地避开用牙齿蹭到它了,弄疼他了吗?生气了?水苓不敢抬看他。
卑微的心理让对方接纳她的服务成为了她证明价值的手段,好像得不到她就会胡思乱想,急切得要通过这一点去肯定什么。
徐谨礼把她提起来抱在怀里,口气缓和些问她:“刚刚伤没伤到咙?”
“没有。”水苓讨好地凑过来,伏在他耳边说,“主人我错了,我不要了,您别生气。”
怎么可以讨好他到这种程度,没有底线的吗?
徐谨礼意识到,对于她这样姿态放得太低的女孩,有些事只能直说。
“不是,我不是不想艹你。”
徐谨礼偏过看着她,抚摸她的背和肩,“相反,如果再让你深一次,我会忍不住摁着你的往你咙里插,然后你就会受伤,连喝水都疼。”
过于直白的话语让水苓面红耳赤,她静静地看着徐谨礼的脸没有出声。
“不上你是为了保护你,不是不想,知吗?”
心里因为他的话变得酸酸,水苓有意黏糊糊地叫他:“…Daddy…叔叔……”
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她,将她放下来,替她洗。
糙的手掌带着沐浴摸过的每一寸,比起旖旎的情,更像是一种安抚。
洗完之后,徐谨礼吻了她的脸颊:“你先出去,浴巾在龛里,好好干再发。”
水苓欣然答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