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见鬼,他额角刺痛,又舒服得发晕,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徐谨礼不常会出现幻觉,只有受到刺激的时候,从妹妹失踪过后不超过三次。
第一次,跌下家里的楼梯差点摔断tui骨。
第二次,在山庄里的庭院里坐了一晚上,所幸没出什么事。
第三次,泡在浴缸里差点窒息。
事不过三,然后他才去看了医生,开始服药。
而现在,有个女孩在她面前,镜花水月。模糊不清的脸在说些什么,温ruan的shen子贴在他shen上蹭着。
“够了!”
冷不丁,水苓被nie着后颈和他拉开距离。
徐谨礼捂着脑袋,太阳xue旁的青jin突突直tiao,弯下腰chuan着气。
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水苓现在真相信他确实是shenti抱恙。连忙过去顺着他的背问,上下扫视:“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徐谨礼紧紧闭了一下眼,摇了摇tou又睁开,看清了面前女孩的脸,那张和妹妹赫然一模一样的脸。
这个眼神水苓记得,在他认错人的时候,于是她再次开口:“不是小云,我是水苓。”
徐谨礼分开她的tui,把她抱坐在自己shen上,仔细地看着她:“水苓?”
被发ying发tang的阴jing2磨得淌水,水苓被他箍着腰难耐地在zhushen上蹭了蹭,tou拱在他的xiong肌上,嗯嗯出声答应着他。
怎么能有男人这么能忍?水苓感觉他的阴jing2已经ying得快像杀人棍了,但是偏偏面前的男人还在不急不慢地摸着她的脸。
她抬起tou,语气里带着一点止不住的yang:“您看清了吗?我是水苓。”
徐谨礼脑子发热,nie着她的下巴凑上来,若有若无的吻hua过她的chun边,停留在她的耳畔:“叫我,让我分清。”
水苓懂了,他想分清自己和那个叫小云的女孩。不能叫哥哥的话,那小云应该是他的妹妹吧?
“叔叔、Daddy、徐总……您想我怎么叫您?”她选择了能明显分清两人shen份的称谓。
徐谨礼被叫得想撕扯掉她的内kuxieyu,手rou在她的腰际,又循向她的tun肉,牙齿发yang:“这些都行。”
“Daddy,主人……”
甜腻的嗓音传到耳朵里,徐谨礼一把将她压在床上,扒掉了她的内ku。
她本就没有再穿别的,脱了内ku就是光溜溜的一朵,任君采撷。
水苓摸着他的脸颊和额角,眼神迷蒙:“叔叔,dai套好不好?”
大手rou在她的xiong上,像握住要飞起来的白鸽,又带着不一样的hua腻chu2感。
低touyunxiru上的花ban,徐谨礼低沉出声:“不艹你。”
他一寸一寸tian咬yunxi,酥麻犹如过电的快感让shen下人止不住地发抖,夹紧了tui磨蹭。
“那您怎么办?我给您口吗?”
水苓没忘了那里的反应,他现在应该很难受。
“不。”徐谨礼埋在她的双tui之间咬着她。
大tuigen被xi咬得发tang,水苓踩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不敢用力,就怕没忍住蹬痛他。
不用想也知dao,现在自己已经shi得水都淌到被子上了,少不经事、yu念缠shen。
“叔叔,好难受,你进来好不好?想要你。”
水苓被他吻得liu水泛滥,小xue翕张的汩汩水声gen本掩不住,眼底烧上一片渴望。
“求求您了,主人、Daddy,进来好不好?”
她ruan声央求着,被吊得难受,呜咽起来。
徐谨礼皱眉拉开床tou柜,这种级别的酒店一般会在第一层放一盒保险套。
果不其然被他摸到了一盒,他看了看盒子上标的尺码,也不出意外地发现自己dai不上。
仍旧取了一个套在食指和中指上,另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大tui:“不要并拢,张开。”
水苓顺从地照zuo,徐谨礼一手钻进花xue,一手给自己lu。
进出和lu动同频,水苓的xue像是会勾人,一直xi着他的手指不放。
被插得忍不住想蹬tui,酸、麻、胀,还带着点微痛。水苓的xue吃着他的手指,han糊不清地叫着:“叔叔、叔叔…喜欢叔叔的手……Daddy再疼疼我……”
“dang妇。”
徐谨礼虽然两只手各有忙活,但是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