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念
高怀衍带她去了偏殿,看着门口垂下来的层层白色纱幔,高琉玉忍不住皱眉。
近些天来,父皇的shen子是不大好,但还没到要提前布置灵堂的地步,这贱种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竟敢如此光明正大咒父皇去死,想必现在父皇也被他给ruan禁起来了。
穿过重重白纱,高琉玉只看到中央停放的一口金丝楠木棺材,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好的念tou。
她赶紧把这个想法甩出脑袋,不可能的,丧钟声并未响起,父皇肯定还好好的,这贱人到底耍什么花样。
高怀衍在那口棺材前站定,慢慢转过shen笑着对她说:“皇妹不是想见父皇么?他就在这里。”
高琉玉轰的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凝滞了,不可置信dao:“你、你说什么?”
“父皇临死前还惦记着你呢,嘱咐我要保你一世荣华,可是皇妹从前那么照顾为兄,我怎么也该回馈一二,所以我违抗了父皇的旨意,他可是到最后都死不瞑目呢,皇妹可要看一眼?”
高怀衍像是才想到什么,恍然大悟dao:“我忘了皇妹的手受过伤,应该推不开这棺盖,皇兄帮你推开。”
“啊――”高琉玉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你这个贱种,是你!你杀害了父皇,我杀了你!”
一dao寒光从她袖中闪过,直直地朝高怀衍面门刺去,却被他轻而易举nie住腕骨,力dao大得像是要nie碎那细腕,高琉玉吃痛,手中匕首当啷一声坠地。
看着她眼里仇视愤恨的目光,高怀衍寒声开口:“又想杀我?这一年里皇妹安排杀我的人不计其数,你知dao我是怎么从尸山血海里爬回来的么?连夜里睡觉都不能完全合眼,全都是拜你所赐,皇妹这般恶毒,难dao就不曾有过半点愧疚?”
高琉玉被他夺了匕首,双手也被紧紧握住,只能发了疯似的使劲用脚踢他:“是我又怎么样,你这个贱种早该死在冷gong里,是我从前太过仁慈,才让你苟活至今!”他挡了自己的路,就该乖乖去死,如果不是他觊觎皇位,自己何须这般煞费苦心。
屈膝ding进她柔ruan的双tui间,将她整个人重重抵在棺材边上,高怀衍冷笑dao:“可惜你技不如人,现在是你要死在我的手上。”
他将冰凉的刀面贴在她的houguan,微微陷进pi肉,很快渗出一点血珠,心里有一个声音叫嚣着,杀了她,杀掉这个见证了他所有不堪过往的存在,就像杀死其他人一样简单,从此他就是至高无上的帝王,一切屈辱都将被掩埋。
“你敢!”高琉玉色厉内荏地惊叫一声,直到jiaonen的肌肤传来一阵刺痛,她才开始慌了,他是真的想杀她,难dao他不要密诏了吗?
她浑shen紧绷着,所有感官都放大清晰了数倍,因此也就轻易地感知到那个抵在自己柔ruan阴阜上的ying物,她是看过风月画册的,并未全然懵懂无知,短暂的呆滞过后是莫大的耻辱。
这个畜生!他怎么敢对着她起了这种恶心的反应!可她现在不敢再开口激怒他,生怕那匕首再深一寸,就干脆利落地割断了她的houguan。
在这种场面起了yu念也是高怀衍意料之外的事,他本以为在那些惨痛经历过后,自己此生都不会对女人有yu念,在军中的时候不是没有女人爬床,他掀开被褥,望见白花花的肉ti,顿时杀意横生,反应过来时,手已经干脆利落地割下了她的tou颅,从此那张沾满鲜血的床榻,再没人敢爬上去。
然而此刻,在高琉玉的奋力挣扎间,两人的衣物布料摩ca过后,在她lou出那种畏惧厌恶的神色时,他竟然不可抑制地起了yu,对着自己的亲妹妹,那个一直以来存在感极低的物什,突然耀武扬威地彰显了自己的存在。
这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生出杀人的冲动,可见他的杀意是与yu念并生,两者带给他的感受都那么相似,他忽然不想令她这么轻易地死去,就在这灵堂里,高明诚尸骨未寒,残魂兴许就游dang在其中,当着他的面,jian污他最疼爱的女儿,胜过一切报复。
何况她的肉ti能让自己感知到何为肉yu,也算是她仅剩的价值了,在这之后,他依旧会杀了她,送他们父女俩团聚。
想要撕碎高琉玉,不止舞刀弄枪那一种法子,至于血脉亲缘,他丝毫不在意,他从未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妹妹,从前是仇视的敌人,现在是xieyu容qi,他又不是高明诚,不会对亲妹妹产生那种恶心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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