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鹤对着婢女跪了下来,声音颤抖着开口,“姑娘,可是主人出了什么事,为何突然令我离开江宁府?”
萧凭儿对秦遥关心生一种莫名的抵,可秦遥关对她颇有风度礼节,从来不会提出同房的要求,或是其他什么。
如鹤看都没看那个小木箱一眼,“姑娘,求您让我见主人一面吧,如果见不到主人,我就不走。”
所以她对秦遥关保留意见,仍然觉得他只是一个空有外表之人。
虽然他得到皇帝信,官至侍郎,但又能如何?上官适也秦遥关在朝堂之上起不了多少风浪,远远不及他父亲吏尚书秦远。
想起什么,萧凭儿了眉心,命令婢女带些银钱,即刻去如鹤的院落中,并让他拿着那些银钱永远不要出现在江宁府。
“不疼。”如鹤牵起一个笑,“主人开心最好,如鹤愿意。”
萧凭儿不来的时候,如鹤总会去酒馆独自喝一壶酒,想着她是一位已有夫君的女子,明知不该如此,可他已经深深爱上了她。
“我……我不要。”
当然,白日里如鹤也没有闲着,上午替人搬运货物,下午或是在院子里习武,或是确定萧凭儿不会来,骑着那匹西凉去郊外练习骑。
“你先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最后,萧凭儿拿来墨水涂在刺了字的肤上,黥刑也就此完成了。
婢女把萧凭儿给的银钱尽数交给他,“小姐待你不薄,这些银钱够你衣食无忧了。”
她明明前日才来过的,为何会如此?
如鹤如同晴天霹雳般呆愣在原地,“主人不要我了吗?”
“收下这些银钱吧,小姐不想让你待在此了。”
“喏。”
萧凭儿临走前,侍卫将一些吃食送到内室的石桌上,之后就驾着车护送她回公主府。
“我知了。”
之后,按照她的命令,婢女替她上两枚宝石银钗,又小心翼翼的将一枚步摇放在发髻正中央。
接下来的日子不言而喻。
黥刑的伤口恢复得极好。不过刚开始总会不适应,有时候如鹤会摸一摸刺了字的肤,一想到那是“”二字,下一秒脸就变得,不敢再看那里。
萧凭儿正在梳妆打扮,才没有空花一炷香的时间坐车去江宁府城西的院落找那个替呢。现在宇文壑回来了,她对如鹤自然失去了兴趣。
“什……什么?”
婢女不敢怠慢,叫上几个侍卫,坐上车急匆匆的过去了。
婢女又与他纠缠了好一会儿,见他执意如此,便只好回府请来萧凭儿。
“”二字没有“凭”字那么大,不过也足够了,一眼就能看见这个淫低贱的词,而且就刻在鸡巴正上方的耻骨,十分醒目。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半月后,艳阳天。
看着淡定自若的萧凭儿,婢女好奇的问:“殿下,婢说大将军回了,此刻正在奉和殿接受陛下传召呢。”
她总能使他轻而易举的情动,无论是鞭打阳物,或是与她欢爱。
婢女甚少见到八尺男儿朝她下跪,看着他恳切的神色,她耐心的回:“小姐这样必定有因,你再怎么问小姐也不会回心转意的。”
如鹤的眼中只剩下萧凭儿一人,每天最期盼的就是与萧凭儿相的日子。
“随他去吧。”她对婢女淡淡,“我不去寻他,他不会知我的下落。”
此时的如鹤正在院中练武,婢女看见他光着膀子,材魁梧的模样脸微微一,不过很快她把萧凭儿交待的事情尽数告知。
因为上次萧凭儿来的时候,吻了一会儿耻骨上刺的字,把他弄得面红耳赤。
过了一会儿,贴婢女从不远小跑过来,语气带着雀跃:“殿下,大将军回了!”
上午时分,萧凭儿在公主府内欣赏池内的荷花,心情颇好。
“疼吗?”萧凭儿吻了吻他的角。
铜镜里是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女子肌肤赛雪,两腮粉红,一对凤眸微微上扬,睫纤长,眸中神情灵动不已,小巧的鼻梁下,柔的泛着诱人的光泽。
同时,她递给萧凭儿一封来自上官适的密信,萧凭儿拆开一看,原来是匈求和,皇帝迫于无奈,将七公主嫁给匈,双方达成了和平协议,代价是天至、张掖二郡划分于匈领土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