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烨又施了一礼,随即告退。
而她这样说,虽然态度不好,但是肯定有她站脚的理由!自己还没有摸清情况,还是稍安勿躁,静观其变为好,如果一时冲动,得罪了她,说不定刚来就要被遣返回去,那么她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怪不得花远谷离开时会说那一番话,怪不得一副怕自己知醉香渡是干嘛的就不会来的样子。
她眼睛一扫,瞥见顾妙棠地穿着打扮,本就严肃的脸更冷了三分。
顾妙棠的一番话,倒是让朱嬷嬷听的愣住,她虽然也听说了顾相府三小的事情,只当她是个无知俗的乡下丫,所以见到她,才敢直接拿她开刀训斥表达自己的不满。
顾妙棠被骂得简直莫名其妙,心里火起,但是又想到她既然敢这样的态度对她,肯定有背景有资力,所以才不怕的!
朱嬷嬷的一番话,让顾妙棠总算明白了她借题发挥骂自己的原因,更知了醉香渡所谓的培训,不如说叫“调教”更为合适。
朱嬷嬷这才站起来,打量顾妙棠她们几个。
朱嬷嬷带着她们来到重重帷幔的屏风后面,
唉,二爹爹误她!
朱嬷嬷再醉香渡三十多载,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四人同竞当家人的情况。
想到这里,顾妙棠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态度诚恳地对朱嬷嬷说:“朱嬷嬷还请先不要生气,非是妙棠不敬嬷嬷,不怕嬷嬷笑话,妙棠出乡野,两年前才被娘亲找回府里,不久又去了云音寺侍母,不久前才回府来。妙棠说是顾府千金,其实见识浅薄,诸多不懂。若有什么的不当的地方,还请嬷嬷勿怪,非妙棠有意为之。也请嬷嬷朵朵费心,指教妙棠。妙棠必定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她为人最是不喜破坏规矩的人,虽然这事是族长大人允许并亲自交代下来的,她还是本能地不喜这四位顾相府的继承人。
至于打退堂鼓,那是不可能的。
她故意小题大,加重语气,自己长相又凶,平日里没有哪家小姐不怕她的,没有想到这个乡里来的村姑长的漂亮不说,竟然没被自己镇住,而且巧如簧,说的在情在理,态度又好,让人拿不住错,她倒不好再发作。
朱嬷嬷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茶杯说:“手续即已办好,你回去向族长大人回话吧。几位小姐既然来了,我们就开始第一个课程吧。你们来的迟,其他房里的八个姑娘可是入到第二个课程了。你们再不抓紧点,可是赶不上她们了。”
香烨弯腰朝朱嬷嬷回:“回朱嬷嬷,正是顾相府的四位千金。族长让香烨带她们办完手续来见您。”
何况这里所有的忍并不尴尬。
“既如此,以后莫犯。风月国本就子嗣艰难,作为一府当家人,若不到放开心,抛却禁锢,不论常,哪能开枝散叶,多子多福?没有众多子女,再大再盛的府邸也成不了气候、长久不了。是以,风月国哪个大家没有醉香渡这样地存在?为的就是帮你们更好的打开自己,认识自己,好为娶夫生子壮大家业准备。三小姐穿的如此古板无趣,怎的好当家,怎能承的了一府男人?就更不要说还在府外纳夫了。”
可是,现在不行啊。形势人啊。
一个又矮又超级胖,相貌不样,五官无一丝女子之美的五十多岁的妇人,满钗环,着一华贵锦袍,领口大开,也着一半自己的一双巨,整个人看起来,刁钻刻薄,极不好相的一个人。
前世有句话说得好,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是别人。
若是一早,她就知,那么顾府当家送到她手上,她都不会要。
他要是早点告诉她,她不说打扮成她们三个那样,至少有点心理准备啊。
她走到顾妙棠的跟前,冷声问:“你这是什么打扮?!要去当尼姑不成?入了醉香渡,就没有穿成这样的理!就你这样,还指望你广纳夫侍、广生儿女?!”
可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