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地看着我,那个样子完全像在看猴一样,过了好一会,她不以为然地
笑了笑说:「呵呵,这会儿才像个爷们,认了吧,这不就得啦!你们不就是逢场
作戏吗!是不关我什么事,但是我也想得到好,我不能让你边的那些客全
让她一个人给占了,所以,你必须给我安排一些时间,参加你的一些应酬,不能
总是只带她一个人,以后必须给我安排机会……」
这女人真行,还拿着我了,凡事不是不怕别人说,要是有个人死证,往死
里说,胡搅蛮缠,再没事也会说出事来,我算是怕她了,心里气不过,随口说:
「我凭什么要带上你呀,除了工作之外,我有什么好?」
丽娜起将子转了一圈,然后对我说:「就我这样的,还别说我太自信,
我哪里不比她强?以前在学校,好多男生都围着我转!我不占你便宜,也不让你
吃亏,我保证她能给你的,我一定给你,她给不了你的,我也比她给得更多,保
证不让你失望。这样吧,至於我,随叫随到,行不行,谁叫她先和你好上了呢…
…」又对我淫邪地一笑说:「我等你电话哦,别让我失望呀!」说完不紧不慢地
走了出去。
一整天都被她俩搅得神不守舍,很快到了晚上,我思量着要不要去赴阿珍的
约,不去吧,又怕她真的在那里,去吧,又怕她是设的局。索,一个人进了那
间咖啡小屋对面的酒楼,时间到了晚八点半,电话响了,阿珍打来的,在电话里,
她温柔地说着:「曲总,你不来,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你到天亮……」
我不想再和她弄出别的事来,刚想劝她回去呢,她却把电话挂了,弄得我坐
立不安起来,去还是不去,真的很纠结。
我喝着茶,时间不知不觉又过了十五分,我想如果她只是说说的话,经过这
么久,应该走了,现在走过去看看,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一翻自我劝说后,起
向咖啡屋走过去。
我才进门,门口那个服务生就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曲总,您的朋友在这
边,请随我来!」
我奇了怪了,问服务生:「你怎么知是我?」
服务生说:「您的朋友把您今天的像片放在我这里,反覆交待过,所以应该
不会错。」
原来是这样,看来她还很用心地安排了一下。我随服务生左转右转,走到最
里面的一个小包间,我示意服务生离去,自己站在门外向里看去,只见她像变了
个人一们,穿着难得看到她穿的迷你短衫,发盘着发髻,应该是特意的,还
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看这造型,看这衣着,还真是焕然一新。她侧俯在
餐台上,手里把玩着火机,一会打火一会灭火,很无聊地把玩着,餐台上堆着许
多蜡烛,摆着糕,红酒,烛台上点着的蜡烛早已烧掉了一半。
看里面这样,不知她又要唱哪一曲,真的有些忧心。见没有别人,还是推门
而进,她听到门响,扭见是我,兴奋地了起来,像个小女孩一样,崩了起来,
跑到我面前,一把抱住我说:「曲总,你能来,我太高兴了!」
我看着里面的摆设,好奇地问:「你怎么一个人,这是干吗呢?」
她盯着我媚地说:「今天是我二十一岁的生日,在这里,我没有什么贴心
的朋友,特意请你和我一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