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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逝去的

容易楠终于止住了抖动,伸手抹了抹眼,静静说走吧。我没动,看着她,一脸的严肃,问你没事吧。她看着我,噗的笑起来,说你严肃起来真是可爱。我仍是看着她,更是看不明白这个女人,这哪里还像是个前不久还叫的死去活来给七八个大汉轮 过的花季少女,更像是刚加班加点接了十几个客挣了一大桶金的怡红院牌婊子。她看着我,慢慢也冷下脸,静静跟我对视着,忽的两行泪悄然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楠默默着泪跟我向外走,我边走边端详着她,终于没忍住,说你还是笑吧,看你哭我也想哭。她停下来,眼睛红红的直直看着我,我有些慌,忙改口说你愿意哭就哭吧,也不用非得照顾我的情绪。她噗的又笑出声。我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问她现在你不担心那些人有病么。楠冷下脸看着我,忽的一笑,伸手摸我的脸,柔声问我说,那今晚上我传染给你好么。我愣了一下,半天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结巴的说那武,那武。

        楠噗的又笑,说小 弟弟真可爱,真好骗。在医院院子里,楠漫无目的的逛着,紧闭着嘴一声不再吭,不再笑,也不再哭。我跟着她,也是一声不吭,像是她的影子。

        回到武动手术的楼房,见过里晨已不见了人。我们打听着找到武的病房──是一个单独的区域,有自己的大门,门口站着一个保安模样的人,他问了我们名字,放我们过去,我走进去几步发现楠并没跟进来,回看她,她只是冲我微微的摇着

        沿昏暗的走廊走,拐过一个弯,右手侧一个小门,门中央镶着一块透明玻璃,那一刻我心里莫名的紧张了起来,我意识到其实我内心里是不想过来的,我还不知如何去面对他们俩,尤其是晨。

        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像鸟爪一般紧紧抓攥着我的心脏,我像作贼一样的轻轻的俯下透过门上玻璃向屋里看去,见武跟晨正小声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忽的同时咯咯笑起来,武又皱着眉去捂肚子伤口,晨一时慌了神,坐在病床边手足无措,过了会儿,武直起腰,冲晨又说了什么,晨愣了一下,握着小拳打他的肩膀。

        我呆在原地,看着屋里两个人像一对恋人般的嘻笑着,我慢慢直起,拖着脚向走廊深走,停在一扇窗前,看窗外打满雨的白桦叶子正给风得哗哗作响,像是自己散乱的绪,忽的意识到武肚子上的那把刀其实仍是插在自己的心脏里的,想着是不是自己也该去作个手术把它启出来,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安静知趣的走开。

        默默又胡乱想了一气,我走回到那扇门前,手搭在门把上,半天不动弹,手颤抖着,徘徊在拉与不拉之间,彷佛一个拆弹专家在分析着是剪红线还是蓝线。

        我终于放弃,俯下又悄悄向里看去,见晨正低着削着苹果,武斜倚在床上看着她,眼里闪着光,我心里又隐隐的痛了起来,我想到才仅仅是两天前,那个租住的房间里,当时还是我像武那样的躺在床上,看着晨在一边悄声的给我削着苹果。这一刻我有一种错觉,想着,是不是在我不经意的某个时候,我跟武交换了

        这时武忽的说了什么,晨呆了一下,抬看武,武轻轻的又说,看着晨,又捂起肚子来。晨看着武,过了半晌,轻轻摇摇,又看向门口的方向,我不由的向后缩了一下,晨似乎并没查觉到门外的异样,又扭回,跟武说了句什么。武再劝,晨于是不再说话,脸慢慢埋进长发里,呆呆的看着地面。武皱着眉又说什么。晨终于起,从床下拿出一个怪怪的东西,听着武的吩咐把武的病号褪了下去,武那超大号的鸡巴像一柄铁剑在空气里晃了晃,直直的耸在那里。武的那东西比我的要长上半截也了好几分,特别是这个时刻,在灯光下,在晨掩口小兔子般惊骇的目光里,尤为的壮观。

        晨拿着那奇怪的东西,一动不动,眼睛盯着武的鸡巴,睫飞快的眨动着。这时,武似乎叹了口气,抢过她手里的的东西,弯腰把那东西的嘴向自己鸡巴套去,它原来是个壶。

        武忽的张嘴大叫一声,似乎是到了伤,眉紧紧皱起,晨慌忙的站起,接过武手里的壶,呆了一会儿,终于把它慢慢向武的鸡巴套过去,好不容易套进去后,武又说了什么,晨脸上又一红,呆了一会儿,等武再次促后,她伸出另一只小手,轻轻向鸡巴搭去,当它着鸡巴的那一刻,像是着电一样的给弹开,过了一会儿终于再次放了上去,把它轻轻向武脚的方向压,像在用力的扳着一树枝。

        武的鸡巴终于给压成一个小的锐角,伸在壶里,可半天,那鸡巴也不见有出来。手一边按着鸡巴晨一边扭疑惑的看着武,武尴尬的解释着什么,大嘴又哝成一个圈,作了一个哨的口型,又看向晨。晨这时脸上像是铺着一层彩霞,愣了半晌,小嘴终于慢慢哝起来,轻声的「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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