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哥哥……小 妹 妹的好充实……嗯……好满足……啊……被……得……啊……好爽……好舒服……」「快……用你的鸡巴……嗯……满足……我这个淫娃……啊……妇吧……喔……太舒服了……啊……受不了……啊……」「喔……快到了……喔……喔……好老公……用力地插我的……快……用力插……不要停……啊……啊……啊……」淫声浪语与美丽躯的剧烈晃动让犯人很快地缴械,而她就重新再来,将老二之后放入门,用那被干得早已可以让人轻松进入的菊花来让犯人得到满足。而犯人则是抓紧她纤细的腰,拼命地摆动,在她里面解放出大量的满足。
黄菲菲眼泪滴落在地上,念念有词的说:「我终於替你报仇了,老公。」这仇,她用她的清白躯与数年光阴才换得的,但是,很值得……这案子被压了下来,大家只知这个嫌犯在局里暴毙,而他没有家人,也就没有谁表示意见,反正法医也跟她了几次之后就乖乖的签上死亡证明书。
不会有人相信她真的是警局里的高阶警官,甚至还被称为号警花,因为现在的她,趴在不知哪位官员上,全满着汗、沾满了,门与肉还同时着两人后掉的肉棒,不断地出来,但她脸上还是一副淫无比的表情,愉快地着脸上的渍,无论是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惊诧得眼镜碎满地。
她把他带到了侦讯室,命令所有人统统离开,然后脱下那穿着工整的女警制服,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她那赤的完美躯。
黄菲菲点起烟,想着:「最后一晚了!」
终於,有一天,她抓到了那个男人,那个刺杀她心爱男人的败类。
最后,当犯人干她干得疲力竭倒在地上睡着时,她拿起了手枪,朝着嫌犯的脑门,「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嫌犯上十多弹孔,跟当初他杀的那人是同样的位置。
她一只手拨弄着刚被干翻的肉,肉早就被干得红发,里的肉也早被干得暴出来迎接客人多时。她却还不太满足,把手指从肉中抽出,着手上的污秽,眼神带着感撩人与淫乱的疯狂,说:「谁是下一位?」谁是下一位其实并不重要,因为她的时候总是想着那无缘的男友,即使总是不分昼夜地接受男人无尽的凌辱和戏弄,对於时间的感觉越来越淡漠,也越来越不受控制,肉也早就不忠於那个男人了,但她知,她的心灵还是属於自己,也还是属於那个无缘的夫君。
很快地,黄菲菲不停地升官,只是每升一次官,她的就被多了几个人玩弄,就多被开发几个地方。本来几年前未经人的门,现在早就成了男人们的游乐场,他们在靶场里开着同乐会,即使是刚开始插进一手指也会疼痛的门,在众人一边享受着括约肌的夹紧收缩,一边将自己干得反反覆覆昏晕过去的调教之下,早变得很能够地容纳得下每一巨大的肉棒,在里面来回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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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下来褪去那人的子,把他那因为看到美人女警赤的艳躯而涨大的老二进口中,疯狂地弄着。等到老二变得又又大时,再将老二入那期待肉棒插入而淫水四溢、泛滥成灾的桃花中开始抽送着。
臂中间,掩盖住自己偷偷滴下的泪水。
当众人从她上起来,让她半蹲着,出那被干开成一朵花的屁眼,屁中间出一个圆圆的大空,肉微微痉挛着,不时出里面红的肉,肉上满布白色稠的黏,并且跟随着地心引力的牵引而到地上,形成了一条联系着肉与地板的黄色丝线。
很快地,她几乎升到了同辈女警中的最高位,当她在台上接下那代表国家名与正义的徽章时,台下所有女警都窃窃私语,所有人都知她几乎跟所有警界高层都上过床,甚至有人笑说连外国元首来访问也会慕名去参观一下她的肉。
「警界婊子」、「警官公厕」、「公厕女警」种种难听而近乎谩骂的言语她统统都听得到,但她满不在乎,她只想要获得她所想要的。纵使她上沾满了、淫水,甚至是水与粪水又如何?她只要得到她想要的,她相信他会支持她的,这是支撑她这残花败柳躯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明天,所有贪污的警官与高官都会被抓起来,当然她也不例外,她手上所有的证据都给了她男友唯一的亲人,一个正直的人,这次所有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而她的一生也该在今晚谢幕下台了……「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