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来了?”我的咙像是被东西卡住了一样,声音小的差点连我自己都听不见了,我清了清嗓子,又说:“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打电话呢?”
“小五回来了,吃饭了吗?”小张阿姨着大肚子,电视里正播放着白痴的闯关游戏节目,看的她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我脑子里的画面就像翻书一样,一页一页浮现在我的眼前,都是刚才和妈妈在一起的场景,尤其是想起她那句“我说的是那个号”的时候,总感觉她的话在暗示什么,绝不是随口一说。
“妈妈”这两个字是我现在最不愿意看见和听见的两个字,自从上次回老家,在妈妈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她发生了肉关系之后,我就很少再和她联系了,甚至‘雪中孤儿’那个QQ号就再也没上过,一方面是怕妈妈把我认出来,再一方面是我怕不住自己,会想方设法的再和妈妈发生关系。有了我人生的第一次经历后,我开始深深迷恋于肉带来的快乐,那种感觉是我当男的时候完全不敢想的,即使那个人是我的亲妈,她也会时常出现在我的绮梦里,醒来时她更是我意淫的对象,供我自发。
后来我也试图交女朋友来解决需要,但我和同龄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总感觉她们上缺点什么,完全提不起趣,相反在乱题材的和影片里我却能感到极大的满足。本以为我会这样度过我的青春岁月,至少不会在毕业以前再见妈妈了,但保持了半年的平静生活在这一天被打破了。
想到这我打开电脑,登陆了“雪中孤儿”那个号,由于很久没有上了,以前很多留言都收不到,所以“爱神”是否留言给我也无从得知。让我没想到的是黄朗的那个QQ群依然很活跃,群相册里又多了好多妈妈的艳照,尺度比以前还要大。
我的心随着她的脚步狂不止,她走的离我越近,我的心就的越厉害。
“瞅瞅你这一脑袋汗,放学不赶紧回家,就知玩。”妈妈手里抽出一张巾纸,轻轻地替我着额和脖子上的汗,我不知是从纸上还是妈妈的手上散发出一丝香味,闻了教人产生一种晕飘飘的感觉,好像镇静剂一样,让我稍微放松了点。
妈妈轻描淡写的说着,我却如同嫌疑犯被宣判有罪一样,立刻紧张了起来,虽然是夏天,但我的手心却已经开始冒冷汗了。我不知妈妈是随便一说,还是已经知事情的真相了,就在这一瞬间我想出了好几个假话,但没一个可信的,最后我只说出两个字:“没有。”
“我刚从宾馆登完记过来,走吧,咱俩先找个地方吃饭。”妈妈对这里不太熟,说让我找个好点的地方,她要请我吃顿好的,可是我哪有心思吃东西啊,就随便找了个饺子馆,点了俩菜和一盘饺子。我们一边吃一边闲聊,整个过程更像是妈妈在调查我,她不停的问我这个那个,学习怎么样啊、缺不缺钱花啊、班主任怎么样啊、有没有交女朋友啊……而我就像犯人受审一样,机械的回答着每一个问题,时刻提醒着自己要小心,千万不要说走嘴。
这时爸爸端出洗好的水果,放到小张阿姨面前,叫我过去一起吃。我说不想吃,冲了一下上的臭汗,然后就回了自己房间,拿起书来有一眼没一眼的乱翻。
刚才的经历让我心有余悸,回到了家看见小张阿姨正在看电视,爸爸在厨房里洗水果,好像也刚吃完饭。最近几个月爸爸回家很早,白天还专门请了个保姆照顾小张阿姨,不用我说大家也猜出来了吧,小张阿姨怀孕了,已经七个月了,爸爸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把心思都放在了小张阿姨上,忙着并快乐着,连我都有点吃醋了。
“上个月我不是留言了嘛,告诉你我月考打多少分,你没看吗?”我从纸盒里抽出一张餐巾纸,了嘴,然后紧张的往窗外乱看,我也不知自己在看什么,也许是想赶紧离开吧。
我点了点,磕磕碰碰的出了饭店,在街上拦了辆车回家了,连也没敢回。
其中有一组照片更令我惊讶,妈妈全赤着站在投影布前,手里拿着麦克风,投影仪放出来的影像照在她雪白的肤上,幻化成五彩斑蓝的胴,周围环境很暗,但是可以看见下面在很多人,有的在抽烟,有的在喝酒,但他们的眼睛却全都盯着妈妈诱人的。
妈妈挽着她的长发,以免沾到食物,连吃东西时候的样子都透着优雅,偶尔轻轻的一下嘴角,每个动作都让我看得痴迷。正当我着下偷瞄妈妈的时候,她突然问我:“你最近怎么不上网了,你爸不让啊?”
没有是什么意思?是没有别的号,还是没有上那个号?连我自己都不知我在说什么,心想这下可糟了,我像个木人一样愣在那,眼睛盯着窗外,气氛显得极为尴尬。
看得出来照片拍摄的地点是一间KTV包房,妈妈正和这群人聚众淫乐。下一张照片更淫,妈妈一只手扶着沙发,一只手拿着麦克风,不知是在唱歌还是呻,长长的发像波浪一样垂下来,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抚摸玩弄着,妈妈高高翘起的大白屁,正被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子猛干,那个人就是黄朗。真不知怎样形容我对黄朗的情绪,当朋友也不是,当仇人也不是,总之就是于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想必照片里的淫乐聚会也是他搞出来的,这小子真叫人疼。
“我中午到的,店里没什么事,寻思过来看看你。”
“我说的是那个号。”
“吃了。”
“刚才我给你爸打电话了,说让你这个周末陪我两天。”
妈妈喝了口茶,随着我的眼神望向窗外,看了一会儿说:“天快黑了,你回去吧。”
“哦,你找住的地方了吗?”
我从篮球场上下来,正准备放学回家,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只见街对面立着一个影,她披着一乌黑亮丽的长,穿一条淡蓝色的碎花连衣裙,脚下是一双白色凉鞋,这位外表清纯如子一般的女人,正沐浴在夕阳余辉之中,浅笑盈盈的向我走来,她就是我的妈妈——邵丽。
我“嗯”了一声,就再也不知说什么了,手里的篮球不停的摆弄着,以缓解和掩饰我内心的紧张不安。
街对面立着一个影,她披着一乌黑的长发,穿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脚下是一双白色凉鞋,显得干净清爽,这个人正是我的妈妈,夕阳余辉映照下,她正看着我微笑,那笑容灿烂而美丽。
我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正视妈妈。
第三张照片的内容,简直就是一场交接力,妈妈被两个大小伙子抬着,大高高举起,屁坐
我如获大赦一般,连“拜拜”也没说一句,站起来就往外走。妈妈喊了一句:“哎,篮球。”我已经走到门口了,才想起来篮球还在座位上忘了拿,便又急匆匆地回去,从妈妈手中接过球。
“这记,大小伙子稳当点,别手脚的。”妈妈似嗔非嗔的嘱咐我,然后又说:“明天我得见个朋友,后天给你打电话,记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