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带着一点咬牙的无奈:“明天一早你必须走!不然……”
阮尘一会儿盯着他的眼睛,一会儿看着项链,若有所思:“撒旦――引诱人类堕落的邪恶之神?”
她伸手迷迷糊糊的探出去摸索了半天,却只摸到了一温热的肉。
见他磨磨蹭蹭的,阮尘只好伸手扒拉他的睡衣:“脱衣服,换上你自己的,我送你回家。”
他阖眼之前还呢喃了一句:“晚安,宝宝。”
阮尘拿他没辙,一番纠结之后选了后者,毕竟她也不是很想在被人摁着打了几炮后,还得撑着快散架的送人回家。
阮尘拧着眉,心底忽然一阵彷徨,她像是受到什么牵引般,慢慢的、一点点的朝他靠了过去,耳朵贴着他心口,聆听着那蓬有力的心……
她想了想,脸有些热的说出来一句:“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阮尘也没想着生日都过完了,还能接到岑彻的庆生电话。
不然怎么办?她打不赢他,嘴子也没他利索。
他笑了,一双桃花眼潋滟:“就当您在夸我了。”
次日一早,她的‘生物钟’不知因何而罢工,睡得正熟之际,被一通电话吵醒了。
“明天一早我再走好不好?”
他伸手关了灯――这个时候关灯倒是积极的,将她往床上一带,扣她的腰肢扣向自己,两躯紧密地贴着,少年炙热的温度几乎将她灼晕。
“万一明天一早你又说等晚上再走,怎么办?”
“就知你不老实!”她解他的衣带,气鼓鼓的,“把衣服给我脱了!”
阮尘独睡很久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吓得一激灵,往侧一看――昨晚的记忆开始一点点回归……
近,睫动了下:“这叫撒旦之眼,能够隔绝不好的事情,为佩者带来好运。”
他箍在她腰间的手又是一紧,勒得她快不过气来,用脸蹭了蹭她的脸,嗓音夹杂着重的鼻音:“别了,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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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扬了下眉:“你的确是。”
边妄也被吵醒了,睡眼惺忪却准确无误的摸到她响个不停的手机,看了眼后直接给挂了,并嘟囔了一句:“吵死了。”
阮尘:“……那是你的电话吗你就挂?”
“老师,您这样有些主动了,我鸡巴得难受。”他俯低子,咬上她纤细的脖颈,尾音很沉的威胁,“要么再一次就走?要么……一起睡觉,明天一早我再走。”
“您可真了解我……”
边妄愉悦的嗓音中浸了些故意合她的惶恐:“好,明天一早绝对走,您想留我都没用。”
渐渐的,她安心了。
这是他第一次喊了她除了老师以外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