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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偶尔也会解锁一些更新奇更刺激的玩法。
边妄贴心的给玩继续加快,里很快就传来了一阵桶的抽水声,先是为了掩盖什么见不得人的声音……
之前于霄洋的那件事,她就发现了边妄这个人几乎没什么德感,这应该和他家里的背景有关。
“……”阮尘本想问一句,明天还用玩?又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有种迫不及待想跟他上床的感觉,赶紧咽了下去。
边妄终于在她生日那天有所行动。
那一年生日,阮尘攥着自己所有钱来到一家糕店,想订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糕。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糕并不贵。
而这个目标,就是她。
阮尘知,他的克制只是在以一种更为隐秘和巧妙的方式,追逐着他的目标。
那次可真是把阮尘折磨惨了。在打桩般速度的刺激之下,裙底的肉不断痉挛收缩,几乎濒临高。
直到上了大学,阮尘不仅可以兼职赚钱,还能领到奖学金,也算是早早实现了经济独立,不需要再过这种‘拥挤’的生日。
答案一定是――不能!
年幼的她对物价毫无概念,还以为生日糕是多么贵重的东西,因此不敢争也不敢闹,生怕让爸妈为难。
佣人端着宵夜进屋,也丝毫未曾察觉周遭的异常。
所以他勾搭她才能勾搭得这么自然,心里一点煎熬都没有,只有她一个人在承受德的凌迟。这么想,阮尘忽然又觉得,像他这样也好的。
他们这段时间解锁了很多玩法,唯独再没有发生实际的关系。若不是见边妄每晚都得撑起一小帐篷,阮尘都要以为他是不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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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边妄的诱导之下,阮尘会一边夹着玩,一边给他讲课。
那佣人总算发现了不对劲,停下手整理的活儿,赶紧上前扶住她:“阮老师,是不是不舒服?”
大概是去沉浸式的验小玩了。
那么完整的一个糕几乎没怎么动过,就被她扔进垃圾桶。
其实他们姐弟的生日相差五天,而是她的生日还在前面,但她却总得被迫推迟到和阮耀祖同一天过,因为这样,家里就只需要买一个生日糕。
她报复的订了一个最大的尺寸糕,付款时也才花了阮耀祖买一件t恤的钱而已。
小时候,她的生日总是和阮耀祖一起过的。
她也没去解释。
后来的那几日,两人还是像今晚这么玩。
碍于外人在场,她只能紧紧咬住,咽下呻,还是架不住一,差点摔倒。
他想的什么两人半斤八两,凑合过得了,谁都别嫌弃谁。
扔的那瞬间,她丝毫不觉得浪费,只觉得快意。
他手没松开。
她的生日从未被家人重视过。
边妄哼了一声,总算放了手,提醒她:“回家记得给小玩充电。”
她只好像哄孩子似的补充:“我明天再来。”
而阮尘虽被下的快感刺激得微微扭着屁,却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能装得若无其事的等待那佣人离开。
他的这点小心思也瞒不过她。
这方面岑彻得都比她强,他甚至可以面不改色心不的介绍她和那个初晚认识。
有回边妄使坏,故意把那佣人留下来整理房间,让她不得不一本正经的给他讲课。他趁机连了小玩的蓝牙,加快了抽插和震动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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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晚自习的时候这些学生一拥而上的给她庆生,阮尘都要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想到这儿,阮尘深口气:“这些事以后也说吧,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至于生日推迟……罢了,谁让她是姐姐呢。
那天,边妄擅自转到她负责的班级,再一次成了她的学生。
错已铸成,何不豁达一点,焦虑能扭转事实吗?能让时光逆至初始吗?
他想借着这些小游戏,把她二十多年的维持的羞涩、局促、焦虑一层层的扒掉,等她彻底沉沦以后,他再来扑过来,享受着她的蜕变。
边妄样子得很足,他手拿着笔,认真的记录着要点,俨然一副乖学生的姿态。
毕竟一整天也没人打电话祝她生日快乐。
在爸妈眼中,她不得到的东西,不过是她想扔就能扔的垃圾……
因为糕太大,进不了宿舍的门,阮尘只能在外默默的点上蜡烛,许愿,灭火光,象征的吃了两口……
她怕自己开口就出一些不太面的声音,于是无声的摇了摇,狼狈踉跄的跑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