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他声音陡然阴阳怪气了些:“正好他也嫌自己钱多得烧得慌,你让他再给我一笔钱好了。”
边妄顺着她的目光,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下,轻轻一笑:“怎么,这段时间没有你老公在边满足你,又开始惦记它了?”
阮尘的耳朵被他呼出来的气息红了,她知自己跑不掉,索也不挣扎了,佯装镇定的垂着眸:“别再叫我老师了,我现在不是你的老师。”
边妄总算是顿住动作,低下一眼看着两条紧紧箍着他腰间的手臂,嗓音裹挟了丝玩味:“老师,您这是干什么?叫人知多难为情,尤其是您亲爱的老公。”
他双没有交叠,就这么玩世不恭的分开坐着,间昂扬的巨物把衣服撑起一轮廓,特别明显。
他说着,直接夺过手机,把阮尘吓得不轻,伸手去够又够不到。
他的确是个麻烦,可这个麻烦她已经惹上
阮尘脸上挂不住了,正要发作,她又转念一想,难边妄真就希望看她伸手去找岑彻要钱吗?他只怕就是吃定了她不会这么。
说起这个,阮尘戒备的瞪着他:“你千方百计把我骗到这儿,到底是为什么?”
阮尘被盯得浑发,使劲推开了他,刚跑出几步,就被他掐住后颈给强行转了回来。
“这么久不见,您都不想我吗,嗯?老师”
他缓缓低下,鼻尖摩挲着她的鼻尖,就在她以为他要吻上来的时候,他薄移至到她耳畔,声音低哑又委屈:“怎么一见面就跑?”
阮尘装得面不改色的拿出手机:“可以,我找他要就是,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外人,这点钱我老公还是出得起……”
她面色苍白,手臂又收紧了些,生怕他不知自己哭了,将脸埋进他腰窝里,用眼泪把他衣服洇了一块,然后断断续续的哽咽着开口:“别……开这种玩笑了……一点也不好笑。”
她突然想着,他今天把她骗过来大概就是为了这件事……她总不是逃不掉,又何必跟他对着干。
她看到了,脑子轰然一炸,忘了移开视线。
阮尘暗自松了口气,可突然他转,着她的下巴骤然吻了上来。
她被吻得脚步慌乱,猝不及防的紧贴着墙,退后的时候他也在近,可两人紧贴的嘴丝毫没有分开,反而越粘越紧。
阮尘咬紧牙关,推了他了几下,可他态度强,完全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见她眼神从警觉到心虚,边妄后退一步,极淡的笑了一下,懒洋洋的坐了下来:“您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我们家司机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里有一个天真无邪的男孩最近有些抑郁了,情绪不佳,需要老师您来帮忙治疗一下。”
边妄蹙眉:“您好像忘了您今晚是来干什么的了。”
眼看边妄的指尖还继续在屏幕划拉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拨出了。她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的紧紧抱住他腰,眼泪唰的一下了下来,急:“你发什么疯……你想我死你就直说!别总是这么吓我!!!”
直接抵在桌沿上了。
除了本就害怕,她的确也出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姿态,想叫他心。
‘起’这个字还未完全落下,边妄受激地站起来,脸色难看地将她抵在书桌上,掐住她的手腕,语气轻柔的有些瘆人:“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有些事也别瞒着他了!您给他打个电话……他上回不是也想跟我聊会儿天的吗,我们三个好好聊聊,把话说开,您觉得怎么样?”
“好啊,那您走吧,”他也没拦着,散漫的撑着下巴瞧着她,“不过走之前能不能先把我车子的修理费结算一下?我知您拿不出来,但是没事,这点钱对您老公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
他若有所思的‘唔’了下:“也对,您为了躲我,现在已经没带这个班了,但是——”
边妄眯了下眼,密睫掩住桃花眼中的情绪,终于将手机一扔。
阮尘霎时难堪极了,赶紧偏过脸:“这里的情况和电话里描述的不同,协议作废,我要走了!”
这话问出,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深夜,卧室,旁边就是这么大的一床……还能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