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感的在挑逗下慌乱地蹬起,手无力地推拒她在前的动作,“好疼......不要按那里......啊......啊!不要!”
“嗯啊......进来了......”口被缓缓插入,很久没有吞吃过肉棒的肉迫不及待地开始,宋堇宁咬紧,双臂紧紧缠上她的脖子,脚趾也蜷缩在一起,在空气中紧绷着。
双卸了力,地在空气中摆动,缠在脚脖子上的红绳随着起伏的动作晃出残影,像一禁锢的符文,鲜血一样灼眼。
十九年来,第一次,这么的酣畅淋漓。
“阿宁,”她上他的,声音哑得彻底,“再哭一会儿。”
“啵——”
“不行了......轻一点......生腔要被坏了......要生不了孩子了......”
她好像明白为什么彼楼私下的卖场里,会有那么多沉溺情的瘾者了,这种东西,在会到极致后,真的就只有爽,爽到发麻,浑上下都在颤栗,无法自。
内还是空虚,焦急地想要更多,他忍不住用双圈住她的腰,下压着将她的肉棒往更深送去。
紧致的甬就是一个只进不出的无底,她尽没入,抽出的动作却艰难。
“不、不行......放松不了......肉棒太了......”omgea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彻底吞下的后反而求不满起来,轻轻地扭着腰,“姐姐动一动,里面好......”
忍受不了他泪眼婆娑的可怜眼神,纪津禾闷哼一声,翻过他的,倾覆住他的后背,断绝了他逃跑的可能。
她就像是一野兽,把他视作猎物,叼进后,一点一点地将他撕
肉又又热,像一条缠人的蛇,死死地咬住纪津禾,绞得她发麻,她了一声,拍了拍他侧的肉,“阿宁,放松......得太紧了。”
不成调的句子,打颤的尾音,着一下又一下的哭腔,没有比这个更能激起她的东西了。
“啊哈......吃不下了......已经满了......”
情期的在信息素的勾引下已经泛滥成灾,她的手指划过他的下,水沾了满手,本不需要任何抚和扩张。
他开始胡言乱语,连怀不了孕这种话也说出来了,目的是想让她轻点,却只能适得其反地迎来更无情的抽插,真正意义上成为了承接她望的容,横竖只要被肉棒到没办法思考就好了。
“啊哈......姐姐再深一点......”
小货只知要挨,一点也放松不下来,纪津禾忍着息垂眸看他,无奈地只能用指尖捻上他前的两点。粉的小点早就在发情的刺激下起,变成透亮的红色,轻轻一按就疼得不行。
于是她不再等待,腰没入。
伴随着木出酒瓶一样的声音,快速分离,丝粘连黏中勾起一银丝。宋堇宁在沙发上,还没等到松口气,下一秒就再次被肉棒贯穿。
泪珠子不要钱似的从眼角涌出,他哽咽着,注意力全在前,腰腹起,口失守,纪津禾沉下气,终于找到空隙、用力抽出。
现在能填满他空虚的,只有肉棒。
肉被撑开到泛白,连一滴水也不出来了,只能被迫接受一阵快过一阵的弄,抽出时只剩一个被他住,然后再以极重的力直冲生腔,每一下都撞在的小孔上,像是要把它彻底开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