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曼抿住红,间仍是溢出无数低,眼眸逐渐迷离,画笔掉落在一旁,双手攀紧龙宴的臂膀,无力着承受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冲刷。
又是数百次打桩,龙宴闷哼着在灵第二次高的里登上了峰。
稠的从眼而出,龙族的量相当多,爽得快要昏迷的希尔曼因为肚子传来异样的饱胀感,被迫唤醒了些许神智。
然后就听到了男人的……
“啊呃……了……不够,还不够……”
“宝宝得那么紧……又把鸡巴了……怎么办,鸡巴可是有两个……这个又了还想再,另一个宝宝要怎么满足我。”
希尔曼闭了闭眼,真的不是她不行,而是敌方实在过于强大。
汹涌的快意还在如巨浪般拍击着她,可她在这瞬间心情却像溺海般无力。
希尔曼勉强撑起,积蓄在花深的一下找到了出口,一泻千里。将两人的间都沾满了粘稠的白灼。
龙宴着气,殷红的双眸透出不解的情绪,他难得再次安静下来,“宝宝,怎么了?是哪里难受?”
“难受?我确实太难受了……”希尔曼扬起一个恬淡中夹杂点奇异扭曲的微笑。
龙宴第一次见灵这样笑,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心隐约涌上不安,嘴里仍焦急地关切:“是伤到你了吗?疼吗?”
希尔曼笑而不语,捡起掉落的画笔,起走到画筒旁,将那支柔的适合水彩画的貂画笔放好,状似随意实则故意地挑出一支适合油画的狼毫笔。
狼毫笔而富有弹,干燥状态下既不失柔又不失坚,更加的柔韧。
她在龙宴关心的目光下重新走回他的旁,剥开衣裙,主动吞下肉棒。
熟悉的快感再次从下传来,可对着灵的微笑,龙宴却不敢动了。
她的枝条在方才激烈事中无法分出心神控制,早已收回。指尖抓住男人口中被冷落的肉棒,竖起的尖毫不留情迅速刺入眼。
发顿时没入一小个尖端,这还得益于眼早已发大水般水个不停,而未没入的少量发微微炸开刺着眼旁。
“呃唔……舒服……宝宝总是有那么多坏主意整我……”龙宴的眼是第一次被侵袭,他从未知此也如此感,爽得浑一颤。
他以为希尔曼只是想尝试新玩法,不安散去,心顿时落底,“宝宝……我很喜欢。”
“舒服?喜欢?那太好了,就这样……”希尔曼控制着手中的狼毫笔,大力旋转,用炸开的细小发疯狂刺挠着同样最为感的大,再抬起戳刺那小小的眼,“……出来吧!”
“呃嗯!爽!”一强烈的新奇的爽意打乱了龙宴的思绪,另一肉棒也被灵特别绞紧的小主动抬起落下狠狠嘬。
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环绕。
透明的前列逐渐浸了狼毫,刺入得愈发顺畅,在希尔曼的控制下,也刺入得愈来愈深。窄小,小分发受到阻力倒卷向外,狠狠扎磨上感的。
反复扎磨下,剧烈的快感中混杂着奇妙瘙,龙宴低不止,难得落了下乘,被动地承受着这过于强烈的快意,全激得颤抖。
狼毫完全没入,连带着小半细长笔杆,豆大的眼无法合拢,撑出一个小圆。
起起落落间,花与狼毫笔的节奏一致,疯狂的快意堆叠得龙宴难得腰眼发酸。
最激动时,黑色龙鳞无法自控都泛出少许在鬓间。
“宝宝……让我……宝宝,好想……”
“什么想?”
“宝宝……是只属于宝宝的鸡巴……唔嗯……想……”
“哪一?”画笔抽动的速度快出了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