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后,竟是沦落到一个边防驻军中校也敢趁机打劫过路费的地步了。
“蠢货。”秦斯嘀咕了一声,站起摆摆手就往门口走,“队长,申请早退。”
白子修忽然轻笑了一声。
他只接到了合暴君小队伪造他们驻军份的指令,对其他事项一概不知。
不用想都知他出门以后他会往哪儿拐。
了你们的份,很可能坏事。”
见招待室的门重新关上,指挥官立刻提醒。
指挥官的微笑有些僵了。
“咳,几位……这事恐怕有点难办啊。”
指挥官神色僵了僵,但掩低咳一声,目光游移了一下后还是:
“我们有我们的计划。”野格淡淡,“中校只需完成你的任务。”
指挥官以为他们没听出自己的意思,再次掩干咳一声,暗示:
患上狂化症后,常年压制神波动,修养二十多年,他比年轻时平和了许多……
“白队误会了。我只按我收到的指令行事,自然不会干预你们的任务,但鱼兢兢的事……
安亚的电子屏一直于(- -)的半待机状态,安静地在全息眼镜内翻看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各种资料。
而且,跟那群卡俄斯赏金猎人混在一起的能有什么好人?全都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罢了,他不明白暴君小队怎么会救下这么个陌生人。
“那我来跟你聊聊任务内容,听听中校你有何高见?”
他们在确诊狂化症后便远离了权势中心,只保留职位被“平调”入这些特殊队伍之中。但实际情况大家心知肚明,狂化者们早已失势,只剩几分余威和情面。
白子修嘴角带着冷笑,瞥了眼和野格一同坐在接待室上首两个座位上的指挥官,目光投向房间里的摄像。
“把你们混进卡俄斯休假的边防驻军队里就罢了,但让驻军护送一个赏金猎人的人回去,不合适吧。”
白子修凝视着他,金丝镜框后的眼眸微微眯起:
只有厄尔还端坐在原地,自顾自喝着茶,安逸地等待两位队长理眼下的状况,神色毫无波澜。
野格几人都没有出声,下面队员原本各玩各的,此时也有几目光从指挥官上掠过。
中校是这位指挥官的军衔。
秦夜和白宿慎见状也打了个招呼就起离席,完全没把指挥官放在眼里。
没有付出应有的尊重的家伙,暴君小队的alpha们自然也不会讲究什么礼仪。
“看来我需要跟布特上将汇报一下,将这平民暂时关押,以
哪怕在外人看来狂化者们皆是弃子,暴君小队两位队长没几年可活,也绝不敢这般无礼。背后不知又有哪位“故人”坐在屏幕后面,指使着傀儡落井下石。
白子修暂时没有发难。
野格了眉心,这不省心的走都走一半他也不好下他面子,只好:“去吧。”
指挥官皱了皱眉:“我接到的指令里并没有关于鱼兢兢的事。”
罗德摘下腕机开始玩小游戏,甚至打开了声音外放。
其他队员要么自顾自地喝茶、要么展开腕机刷新闻、要么安静地等队长们应对,大都忙着自己的事,压没把这场合当什么严肃的地方。
区区外驻军中校,以这般逾越的方式安排座位、甚至敢抓着“鱼兢兢”这小把柄不放,背后没人撑腰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