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本来以为会很难熬,以为自己快要坚持不住,可肉的疼痛好像突然就能适应了,他的呼慢慢平缓,心底的焦躁逐渐消失,开始默默地陪着他的alpha。
本来红的被咬出了发白的印子,陈越僵麻木,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半。
一个漫长且不知尽在哪的玩法,Omega无法感知时间的快慢,也无法出声表达,仿佛真的化成了一件没有自我意识的家,沉默无声地停在盛婉的脚边,为她献上全的时间和生命。
可陈越还是惶惶不安,裙摆下的双又细又白,再往里看,更私密却是未穿一物,他在阳台的地板上撅着屁,泛红的口和在掀开的裙摆下若隐若现,正正对着窗外的远阔景色。
脖颈发酸,额上出了细汗,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作为茶几托起的那杯茶上。
“走神了?在想什么?”
手下的Omega一直因害怕而发抖,怕成这样了,还是乖乖不动地任她抚摸,盛婉看着裙摆间微的浑圆雪,呼不由重了几分。
他急得眼角微红,一手拉住alpha的脚,“主人……饶了我,我们去里面……唔……”
“——啪!”
后的裙子突然被掀了起来,捂热的下进了大的凉气,陈越惊得一缩,水的眸子有些怕地看向盛婉。
“安静。”盛婉又一次截住陈越的话,她随意地拍拍他的肉,微凉的手指摸过他感的后腰,在刚刚放置茶杯的地方摩挲了一会儿。
Omega抓着盛婉的指尖紧张地收紧,再次哀求出声:“主人,求你了……我怕被看……呜!”
盛婉安抚地拍拍他,“只是看看腰上有没有伤。”
倒茶、翻书,盛婉随便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让他好奇心,也让他感到充实和平静。
盛婉扫了眼单向可视的玻璃窗,她勾笑笑,没有一点向Omega解释的打算。
后腰猛得一,接着是一水声,盛婉拎着茶壶,就着陈越撑起的平面,直接将茶杯倒满。
盛婉有些不悦:“你的内呢?不穿内的货,还怕人看吗?”
高层的阳台宽旷、视野广阔,即使他们被移植来的诸多花簇绿植环绕,半开的落地窗透彻明亮,看着挡不住任何隐私。
着手套的手摸上那只屁,革已经因为长期接肤而染上了alpha的温,盛婉动作暴地掰开陈越
“……主人。”
安静的角落里,任何细微的动静都被放大,陈越听到alpha咽下茶水的水声,口中竟也跟着干渴,可没等他暗暗放松一点,那个漂亮的小杯子就又重新放了回来。
陈越委屈地摇,“不是,您没有给,我……”
“安静点。”
“别……”
“宝宝是一个合格的茶几,给你什么奖励好呢?”
陈越不觉得被人看到自己朝alpha下跪有什么问题,可在天光云影下是另一回事。
“……没什么。”陈越犹豫了一下,又:“……在想您好香。”
杯肚圆可爱,青瓷纹样随着茶水充盈变得模糊,可陈越欣赏不到这些,反而指尖死死掐在手心,他害怕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会打扰到alpha难得休闲放松的时候。
那的肉还在微微发。
静谧的傍晚,能打发无聊的只有边人的动静,不能动的茶几都不用刻意转移注意力,全的心神就都牵系在了那个美丽的alpha上。
不知过了多久,陈越从放空的思绪里回神,看见他的alpha不知什么时候半蹲下来,正一脸戏谑地盯着自己。
后腰有些热,不知是汗水,还是他其实已经弄洒了alpha的茶水。
一鞭子突然破空抽在陈越的,火辣刺痛清晰而残忍地打断他的求饶,玉白的一抖,大睁的眸子里瞬间漫上一层水雾。
等茶水温度稍微降低,盛婉才动作优雅地拿起来,一边欣赏自己的新家,一边抿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