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琬没他睡下的诱人风景,只一门心思牢牢盯住那一对被自己吃的红亮的,只见几分钟过去了,陈越的呼声越来越急促,可那对没用的子还是毫无动静。
“你……啊!”
Omega小心翼翼地向盛琬解释。
“等等它们变大好不好,呜……真的会变大的,老公饶了我吧……啊……”
“呜……别咬,疼……”
没说完的话被盛琬用行动打断了,致的面容重新压下来,埋在自己Omega二次发育后香香的脯上,锋利得能刺破的牙齿收着力,合着火热的,对着那果冻一样的子又吃又。
“子这么没用,活该被扇!扇了,好歹还能看着好看点!”
“啪!”
盛琬一字不漏地听着,被他淫不知羞的求饶说得口中干渴,她目光晦暗地,仿佛已经能闻到那点水的腥甜。
“唔……”陈越的眼睛越来越红,一周没被alpha使用过的小屁眼里了一片,正迎着那点熟悉的信息素不知羞耻地蠕动,他难耐地了口热气,在床单上偷偷蹭了蹭的屁。
绑在腕上的睡袍带子松散开了,他哭着用获得自由的双手捂在自己前,带着哭腔去求盛琬停手。
子不给老公吃,想出去给哪个野alpha吃呢?”
巴掌声里,陈越还要向他暴君一样的alpha歉,语气卑微到了极点。
“啊!!!”陈越吃痛地缩起子,本就感碰不得的地方突然被狠狠抽打,难以描述的酸痛从前蔓延,他觉得那里疼得要麻掉了,一下就被打得掉了眼泪。
她刚把右边的水吃空,此刻埋在陈越的左上作乱,一红色卷发铺散在陈越腰间,弄得他的。
“我错了,我知错了,都是我的子太没用了……
“我、我刚怀上一个月,所以水少也很正常……等它再长大点,再捧给你吃好不好?”
“好疼,子好疼……呜呜……”
细的孔被尖抵着,圆圆的肉粒被牙齿轻轻咬住往外拉扯,陈越刚怀了一个月而已,涨的情况不算严重,alpha啧啧作响的吃声很快就被迫停住。
不想那弹的子突然猛
“手挪开!”盛琬不为所动。
任她的对着那点孔又挤又,在陈越的哭声里把那细细的凹宽了一倍,也没有榨出来更多一滴的水了。
他捧着快被打烂的子话音颤抖,“以后肯定多多产给老公吃的,饶了我呜……”
说完,最后一掌重重地抽下去,alpha才宽容地停手。
陈越被按得死死的,一把窄腰在晨间微凉的空气中发着颤,被她轻佻的话说得无地自容。
“呜!”陈越被打得快要崩溃,前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肉发发,颜色像熟透了的果实,快要烂掉了一样。
陈越被她冷冷地瞧着,最终还是没敢继续用手挡着,抽着鼻子把手放下了,让那对可怜的子重新暴在alpha的视线里。
“越来越了,嗯?”
盛琬皱起眉,越发不满地看着手里抓着的子,她揪着陈越的一对鸽狠了两把,白的肉充盈在她的指间,但却是没用的空芯子。
她阴恻恻地威胁自己的Omega,“我认真的,子再长不大,我就给你打针。”
“啪!!!”
他被要求着起脯,主动把那对子捧起来送到施暴者的手中,然后毫不怜惜的巴掌再度落下来,带着凉风猛地扇在胀的尖。
盛琬冷哼一声,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时间还算充足,便心安理得地放了更多的信息素出来。
“别……真的没有了,别了……”陈越在alpha不满的目光里瑟瑟发抖,想起来她曾说过的的话,绞尽脑汁地为自己想借口。
木香裹缠上陈越的赤着打颤的,不怀好意地勾动他的情,似乎想看看水这种东西是否能被人为地生。
气恼的alpha高高扬起手,一巴掌抽在了那对惹她生气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