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不该罚?”
她的语气不怀好意:“没法接受自己是被的那个?”
陈越吃痛地蜷缩,不知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陈越抿着照了,双大大打开,出心被红绳绑着的秀气阴。
脚下的力加重,压着那肉棒来回地踩,一点很快打了她的脚心,耳边传来下Omega忍着痛的低泣声。
“你对我的东西有怨念?”她坦然地解开外袍,畅的人鱼线下蛰伏着把陈越几次干哭的硕大。
“呜!”
盛琬若有所思地点,突然翻了一记旧账出来:“这就是你喜欢女Omega的原因?”
AO之间的事往往漫长,也因此很多男Omega在床上都会被绑住前端。
盛琬听得笑了,不似平日里那般衣着整齐,把凌乱的红色别到耳后,出一张稍显风的面容。
他想说他原来的没有这么弱小,可他看了眼神色晦暗的alpha,凭着求生本能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种别,男或者女,也有特殊情况,但是绝对没有什么alpha和omega……”
Alpha从咙里挤出一声冷哼,指尖挑起被自己拿绳子绑紧的小东西,Omega的白净无,细短,球圆小巧,那里本储存不了多少,每次还没到一半就会空。
陈越知那是自己接下来不会好过的意思,他轻颤一下,还是把营养全喝掉了。
他有些尴尬地看了眼盛琬的下,干咳了一声,“而且我们那里的女孩子没有、没有阴,也只有女孩子才能生育,所以我一直很难接受……直到后面不得已才进入强制匹。”
盛琬把那几个子踢到一边,脚尖踹上陈越糊满淫水的,“跪好,分开。”
一个巴掌落在了陈越的前,坚的指甲刮过生生的尖儿
陈越疼得猛抽口气,他想要挪一下子,好跪得更稳一点,却被踩住要害动弹不得。
“不自量力。”
陈越被这四个字砸得面色苍白,神色颓败地跪在盛琬脚下,没有一点辩解的勇气,“我……”
陈越预知到了一丝危险,他往后退了一点,慌乱地否认。
他垂下,出一段瘦白的后颈,上的标记完全敞,一副温顺臣服的姿态,希望能平息一些alpha的怒火。
那木香不安分地涌动起来,木香的主人勾起一抹凉凉的笑,上前把陈越拉到了床边。
“……该,我错了。”
盛琬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有些不屑地嗤笑,“所以你以为你能用这小东西去别人?你觉得你能满足一个壑难填的Omega?”
“啊!”
把几营养扔在了陈越的怀里,盛琬下巴微抬,“都喝了。”
她把人扯到床下地毯上,抬脚压住他挣扎着想要起的膝盖,居高临下一字一顿地总结。
“听说你曾去扰过几个女Omega,伪装成beta想要和她们接。”
陈越看着自己被把玩的肉棒,再看看半遮半掩在盛琬外袍下的大,难堪地转过了。
“没有、没有!喜欢被你、被你……真的!”
修长有力的手掰开他的,直接并指朝会阴抽了下去。
陈越被烧着一样移开眼睛,嗫嚅:“没、没有。”
Alpha就直接对着那东西踩了下去,的立刻被踩得萎顿在地,感的在女人脚底打了个,在有些糙的地毯上狠狠磨过。
渴意得到了缓解,营养的效果立竿见影,陈越的面上重新带了点气色,干涩的也得到了一些滋。
盛琬把他的脸抬起来,冷眼打量他漂亮面容上的痛楚,轻蹙的眉和布了冷汗的光洁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