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眉挑起来,盛琬着笑问他:“难受?还是欠了?”
陈越张大嘴巴,连喊疼都忘记了,一点水下他的角,殷红的尖像狗一样耷拉出来。
盛琬不为所动,又往里面加了一手指,一直到把那口肉出一个合不拢的小,才停下动作。
盛琬冷眼看他发着抖求饶,信息素一点不留地往外涌,尽数压制在陈越带着汗的背脊。
盛琬的怒火就在顷刻间被挑起,高阶信息素像凭空长了手,带着巨力一把把虚弱的陈越死死掼在了床上。
陈越惊叫出声,上次见面时,那木香还如厚厚的壳一样保护着他、小心地托着他,此刻却犹如针刺一样狠狠扎进他的大脑,把他的意识搅得一片涣散。
一宽而深的红痕几乎是瞬间就清晰地浮现了出来,陈越被打得浑一抖,眼泪决堤一样往下落,他的眼前一片空白,全心神都被下那凌厉的痛意给攫住了。
他发着抖,牙齿都开始上下打颤,恐惧地抬眼去看那个依旧笑意盈盈的alpha。
然后本没给陈越回答和讨饶的机会,表面布满凸起的一下就推到了他的内最深。
疼……太疼了……
“你临时出差避而不见,明知自己刚刚恢复还敢深夜和客喝酒,察觉到发情不立刻给我打电话或者去医院,还敢擅自注抑制剂!”
陈越害怕地往后退,想要把人推开,抬起来的胳膊上还带着已经变成青紫色的鲜明针眼。
带着蛮力的暴力开拓很快就见了成效,陈越的泪水了满脸,被疼爱过的却食髓知味了一样,在这种暴对待里也分出了爱。
细微的水声慢慢响了起来,陈越呜咽着摇,“我好难受,盛琬,求求你出去……呜……”
他怕得直哆嗦,都不知哪里惹了盛琬发火,就立刻连连冲她认错:“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抓我……”
陈越简直疼到崩溃,他后悔跟盛琬回家了,alpha都不是好东西,他早就该知!
盛琬越说越怒,手中的板子高高扬起再破空而下,狠狠地抽打在了陈越白的尖。
陈越还没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室内的信息素却突然被点爆了一般突然炸起,原本蛰伏在黑暗里的木香涌动翻腾,铺天盖地地朝他压了过去。
她拿过一个抵在陈越的间,最后问了一句:“哪里错了?”
没有力气反抗,
“呜、不——”
“啊!!!”
盛琬拿出一节竹板,又宽又沉的板子上了一层哑光的黑漆,握在她的手中好似什么冷酷的刑。
“呜!”
睡几乎是被撕掉的,陈越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一双又细又白的在灯下泛着瓷一样的光泽,屁上的内也被直接扯成了两半。
没有适应的余地,第二板又紧接着重重抽了下来,和上一伤痕的位置完全重叠。
“你真是太不听话了。”她有些苦恼地感叹。
一瞬间,陈越像被一巨浪浑打透,呼都被剥夺,窒息间面色涨红,脖颈后的疯狂动。
她站起,一条长压在床边,俯过来抓自己欠教训的omega。
陈越说不出来的错都被盛琬一一数过。
“没有、没有不想……”
“不要!放开我!”
“盛、盛琬,别……我好难受……”
出了一背冷汗的陈越被她拽住,一把拉到了她的上,以面朝下的姿势被死死按住。
容有些怪异,语调也意味不明:“是吗?麻烦在哪里?”
陈越干涩的微张了一点,尝到了自己下来的腥苦眼泪。
她把那两浑圆掰开,出里面生生的菊,没有任何前戏和,直接并起三指往里面。
他的解释太无力,上那手腕上抑制剂的针眼来看,倒像是不知悔改的狡辩,丝毫打动不了盛怒中的alpha。
“啊!!!”
没有一点力气的陈越痛得生生弓起肩背,手指痉挛着拉住alpha的下垂的衣摆。
他布满冷汗和红的脸被抬了起来,盛琬掐着他的下巴一字一顿:“发情的时候不想被我是吗?那被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