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应该是苏念父亲,两鬓斑白,眼中也有些。
苏雅听了眼圈微红,虽紧紧攥着这个母亲的手,却仍是迟迟不敢相信的摇:“……这太突然了,我觉得好不真实……我们还是个亲子鉴定……我怕弄错了,让你们白激动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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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母泪满脸的握紧她的手,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很小的时候,家中有位保姆好赌,在外面欠了些赌债,那些债的威胁她如果到期还不上钱,就要杀了她孩子。她实在走投无路,求我借点钱给她。我虽知赌徒都是最无耻、最没有底线的,但我怜她也是个母亲,何况当时她女儿也与你一般年纪。幼子无辜,我就借了。没想到她后来越发贪得无厌,借得数额越来越大。有一次我铁了心的不肯再借钱给她,还命家把她辞退了。她因此怀恨在心,趁我们不备,把年幼的你给掳走。我跟你爸急疯了,只差没把天翻过来找,可她仿佛人间蒸发似的,再也没有踪迹。再后来,我们就收到了一烧焦的女婴尸。”
比如现在,苏母泣不成声的抱紧苏雅,看得出来她很想说话,可哭得太狠,咙里被卡住似的,一个字都说出口。苏雅也呆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的拍了拍她的肩:“阿姨,您别哭了。”
这才优雅的掏出帕子了脸上的血。
苏念的爸妈竟然就是她的爸妈?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
“孩子,如果你的话全都属实,那你应该改口叫我们一声爸妈。”
这些人的确没见过在订婚宴上就已经‘兵刃相向’的未婚夫妻。想着,这以后若是结婚,只怕会闹出人命。
这次还真的是全场炸开锅了,苏雅、沈从彦、以及沈从彦的父母,有一个算一个,所有人都傻了。
他看着苏雅好一阵子,不敢相信,也不得不信。毕竟那枚玉佩,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枚。
一旁的沈从彦听得蹙起眉:“你是傻的吗,这泼天的富贵换任何一个人,都只想着赶紧伸手接住,哪还有往外推的理。”
说起这件事,苏母异常内疚,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指里溢出:“现在想来,那烧焦的尸只怕是那位保姆的女儿。她的孩子被那些债的杀了,所以就来报复我们,让我们错认成是你的尸,让我们以为你死了。好在她还不算真正的丧心病狂,没有真的要你的命……我可怜的孩子,是爸妈对不起你……爸妈一直没去找你,爸妈不知我们宝贝女儿还活着,还在这个世界上受苦……”
见众人这会儿都在看自己,他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怎么,没见过我们这么恩爱的未婚夫妻吗。”
这回换成苏雅浑僵,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苏母,又看了看苏父……
今日看的戏已经彩到令看客们难以消化,每当以为差不多就快结束的时候,上就有更刺激的信息推翻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