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一时半会儿很难平复,他此刻只想不顾一切的狠狠地的占有她。
沈从彦想杀人的望在心里翻涌,再也忍不了。他不想再听见她口中说出一些与他无关的话,两手扣住她的腰,比刚才更疯地抽送起来,恨不得把她插烂了,这辈子再也别想挨其他男人的。
你……去死。
最后,沈从彦得偿所愿的插了进去,被那熟悉的紧致紧紧包裹的那一刻,他疯了般的抽送起来。
他没想到有生之年他还能与她这么亲密。
抖如筛糠的时候,她呢喃了一句:
若是之前他一定会觉得恶心,但现在……
她爽得翻着眼,将最大限度的张开,圆的脚趾每都舒爽的蜷缩着:“……嗯啊……好老公……小好爽……要被死了……”
沈从彦……
随着那尖如泥鳅般朝着最深去,在内翻搅风云,苏雅淫乱的扭着腰,仰起脖子发出阵阵淫叫,里抽搐的猛出一阵淫水。
苏雅求饶的环紧了他的腰,撒的吻了吻他的结:“祁临,轻点……我真的不行了……嗯啊……都干一晚上了,怎么……嗯啊……还这么猛……”
后来看见她海,他以为最后一次变成了最后一面。
沈从彦看得口干燥,暴地那两团肉,贪婪地大口着,恨不得出汁。
他越来越快,苏雅被干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双又白又大的子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的晃着。
沈从彦仍旧兴致很高,如打桩机般不知疲倦,约几百来下后,他听到她意识模糊的念了一句他的名字:
淫汁被捣成白沫四飞溅,床摇得剧烈而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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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在这个时候叫出这个名字,沈从彦动作一顿。
苏雅还以为自己的话起作用了,更腻的吻着他的、下颚、眉眼:“真乖,不愧是我的好老公。祁临,你怎么这么好……我们要一辈子都这么好。”
齿交缠间,他贪婪的着她的尖,将她的味尽数渡了过去。
“啊啊啊……你怎么回事……坏……”
苏雅开始还能坚持,杏眼迷离地着,用缠紧他的腰来缓解这毁天灭地的快感,后来实在受不了,昏过去几次又被醒了。
如果此刻他能说话,他会想说:
每一记撞击都用了狠劲,每一次都深入到插到。
他乍地起,手在她腰间一掐,吻上于痉挛之中的苏雅。
沈从彦没防备的被迫洗了个脸。
也正是那一瞬间,他被刺激得眼一松,得尽数灌进她内深……
苏雅浑浑噩噩的一阵痉挛,收紧的绞着他的棍。
上回盛世一别,他以为那是最后一次碰她。
小雅,真的很甜的,你也尝尝。
*
并不是报复。
的快感更是能激起男人淫邪的兽,沈从彦不知疲倦的在她上冲刺着,快感达到了峰。
然后紧阖双目,彻底的昏死过去。
尖挑逗着小豆子大小的阴,一会儿轻咬,一会儿猛烈的,差点就把苏雅送上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