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可以不要结束关系吗。”
她认错求他。
“据我观察,宁小姐对我不是很专一,这不利于后续的曝光。”
他的理由正派坦然。
他重新调整了书房里的布置,鞭挂在他后的墙面上,致漆黑,像艺术品,没入阴暗。
“何况,我对你的感觉也要忍不住了。你及时离开,更好。”
江熠淡淡。
比起强势的控制,宁鸢更受不了他这样推开她。
她没有安全感,成了被抛弃的实验小白兔。
“你怎么样才能消气……”
她低问。
”你想好回复我的答案了吗?”
江熠从书桌后站起,拿着鞭走到她前。
国王高大的躯令她进一步臣服,审视的目光是在表达对她的兴趣。
深夜独,他对她的占有和情愫现得淋漓尽致。
“可是……我跟袁译什么都发生过了。”
宁鸢不确定他说的意思,不敢抬看他。
“我不上你。”
她以为,江熠这么完美的男人肯定会找没谈过恋爱的白纸,不会要她的。
“他有在你上留下痕迹吗?”
江熠绕着她踱步,鞭末端划过她的手腕,腰肢,像是恶魔信,表达着对她的偏爱。
“有的话,我也可以覆盖。”
宁鸢不是白纸,她是一张褪色的白纸,和他的想象有出入,但这种出入带来更多的新鲜感,如果她完全按照他的喜好生长,就不会有忤逆他的乐趣了。
为了这种乐趣,他会重新给她染上颜色。
“如果我们发生关系,你愿意放过我和我的朋友吗?”
宁鸢读懂他上危险的气息,颤巍巍的语气像是等着他来她,她只能抓紧时间求饶。
“你?”
江熠有兴致地笑了。
“那是在奖励你。”
“调教,才是对你的惩罚。”
他每念一个字,宁鸢大脑里的禁忌区域就被踏破一层。
世俗印象里,育生都是没耐心地扑上来就吃的狗狗,一的肌肉正好有了用武之地,怎会有文绉绉的阴暗嗜好。
“为什么是我…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