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就是个小型缩的社会，她人微言轻，提出自己对剧本的理解还要花大力气沟通获得认可，不如导演直接告诉她怎么演，或者对戏的男演员来主导，她跟着他的节奏适应就好。

        江熠不喜欢谈很多次恋爱试错，他经常反省窥探自己的内心，他很清楚自己适合跟什么样的女生发展感情。

        低沉，短促，不有反驳的可能。

        “可以再试一次吗。”

        “那为什么要躲。”

        宁鸢交叠拧紧五指，模糊承认自己的格。

        江熠从木架上拿起鞭把玩。

        江熠：别急，以后会有很多个“不准躲”

        江熠朝她发出很明确的指令。

        “让人学会控制自己的，不再违抗指令。”

        “听起来好危险，”宁鸢气，“怎么才能确保最后那一次比赛万无一失？”

        “人很难对抗的本能。”

        “人很难控制自己的本能，对么。”

        江熠坦白。

        鞭有控制地打在她的掌心，力不重，像是轻轻地灼烧她一下，刺激电划过手腕，瞬间她的手臂酸。

        “我这次会忍住的。”

        演练，不止比赛，包括其他任何他想的事。

        “这就是训练调教的意义。”

        “伸手。”

        宁鸢其实不太有主见，她听话，她喜欢听别人把她安排明白。

        “会不受意识的控制么？”

        啪――

        打击产生的温热电逐渐从掌心消失，她甚至有些怀念。

        他的问话犹如一语点醒梦中人，宁鸢人生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宁鸢仔细想了想，摇：“不疼。”

        “比如，我们有一种冒险的冲刺战术，要在最后十五米放弃换气，人很难在无氧环境下依旧保持清醒以固定的划水频率冲刺，这就需要提前将准备好。”

        她足了心理准备，有意识地想要控制双手，可掌心还是微微收拢呈防御姿态，像是受惊合拢的花。

        因为她在跟他第一次独约会的时候，还多次分神想她的前男友。

        宁鸢看着他手里执的鞭，听话地伸出手，但是掌心颤巍巍的。

        宁鸢的出现是个意外，但她遇见他，便不可能再脱了。

        如果宁鸢谈的第一个男朋友就是他，那她现在早就被狠狠惩罚到泪眼汪汪。

        “可能是吧。”

        她跃跃试，请示他。

        江熠很温柔地问她。

        即便错了，惩罚过后，她会努力对。

        “我会提前在心里演练无数次。”

        怀念那种被恶魔舐的感觉，怀念江熠让她伸出手时强势不容拒绝的指令，怀念刚才那个面对未知依旧照的那个自己。

        她不知的是，眼前这个场景，江熠也在脑海中演练了无数次。

        她好像注定要成为他的女朋友。

        向内了解的理论，她大约也懂一些，但只限于控制五官来完成哭笑喜怒的表演，所以她对他的案研究很有兴趣。

        “宁鸢，你很喜欢被惩罚是不是。”

        这个展示，需要她的合。

        宁鸢点，仿佛打开潘多拉的魔盒。

        她以前试镜过女主角，她的表演合格，不过导演提出优秀演员还需要对剧本有自己的理解，她的觉悟要再修炼，以后才有机会肩挑重任领衔主演。

        竞技育热血残酷的一面就在于，决赛夺金的机会只有一次，不是运动员用状态起伏心情糟糕能搪掉的场面。

        宁鸢咽了咽呼，耳垂发。

        “经常。”

        他只要一个女朋友，一个和他足够契合的梦中情人。

        江熠复盘的每一个字都直击灵魂穿透耳畔。

        而决胜的关键就在于……

她没惹他生气就好。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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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或者说，她本来就应该接受惩罚。

        “有个通俗易懂的展示，你想试试吗。”

        从这一点讲，江熠就是特别沉稳有出息的合作对象，他会主导，会给她明确的指令，她才有安全感。

        宁鸢：再试一次

        江熠若有若无地笑了声，将鞭收起束之高阁，完全不给她第二次尝甜的机会。

        宁鸢不经常看比赛，她继续思考意识和对抗的例子，江熠忽然有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