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情难止,
可我有时,
也想要一场不能再大的暴雨,
用来止住,
这干天旱地的相思。
——惊竹jiao《相思》
老楼10
罗云熙走到914。
老实说他并不想同萧闯这个疯子有任何交liu,但是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如果先去找那个郑老板可能会有更大的麻烦。
罗云熙站在门口轻叹了口气。
他退后了一步,正要敲门,门却忽然打开了。
“既然来了,不打算来坐坐吗?”
“嗯——”
“进来吧。”
门在shen后关上。
罗云熙掐了掐自己开始假意套话。
“闯哥之前是在厂里混的对吗?”
“嗯。”
萧闯的shen影在客厅斑驳的光下显出几分不真实。
罗云熙ding着萧闯灼热的目光仰起脸lou出一个微笑来。
“是吗?好像没怎么听你说过呢。”
“啊啊啊啊,老婆好看死了。又jiao又甜的,不要说水guan工这个傻大个受不了,我也受不了啊啊啊啊啊。”
“我总觉得老婆干了票大的。”
“加一。老婆先前去个四楼都不想碰到水guan工,这次主动上门,不对劲。”
喝了一口热水,罗云熙将杯子落在茶几上,起shen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特意回tou看了一眼隐在沙发里的人。
客厅里的光似乎随着他的离开悄悄落幕了。
高大的人隐在沙发里总给他一种落寞的感觉。
他摇了摇tou,将脑子里不切实际的想法晃出脑袋,真是疯了。
罗云熙走进楼dao里,离那间小屋越来越远。
听着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萧闯彻底陷入黑暗中。
今日已是他们说好的最后一日,不过是三个疯子zuo的交易罢了,又怎么能让他们的宝贝与他们一同陷入这场永无止境的豪赌?
无人看见,914在光离开后便也陷入了破败与陈旧,墙上腌臜的水泥一点点脱落,逐渐lou出原来血迹斑斑的墙ti。
“嘤嘤嘤,水guan工就这么把自己供出去了?”
“这么一想,水guan工还是赚的,毕竟只有他得到了亲亲老婆呀。”
“嘿嘿嘿,我总觉得郑老板这个小变态也有机会。”
“楼上的别想了。今天第七天了,老婆就算没查出真相也可以离开了。”(此条已屏蔽)
“不,我也觉得小变态还有机会,嘿嘿。”
罗云熙循着记忆来到5楼。
幽怨的甚至可以说是动听的吉他声低低的哀鸣,发出凄厉的回音。
“郑老板是个好人。当他练音乐时请找机会离开——”
罗云熙走进小卖bu,才发现他同这位老板竟算不得有什么交集。
待唤人时也只一句“郑老板”代替。
“郑老板这吉他弹得真好,专门学过?”
“倒也算不上,只兴趣使然。”
“郑老板家中双亲shenti可还康健?竟不曾听你谈及父母双亲。”
“父母吗?那倒是很久很久了——”
“袁帅,你——你先前同我说的那些话,可还算数?”
罗云熙站在五楼的楼梯口间,回tou看向眼眶微红的人,笑了笑。
“当然。”或许你们并没有什么不同。
“嘿嘿嘿,我就说吧,郑老板不行~”
“好了好了,就你们水guan工行,可以了吧。”
“大舅哥可怎么办呢?感觉老婆差不多要走了,当他发现老婆不见了该有多难过。”
“呜呜呜,我的纯爱小金mao。”
罗云熙一步一步走回原shen的小窝儿。
他shen后的楼也随着他的离去一点点变样,逐渐显lou出亘古未修的色彩来。
满墙的血手印杂乱交叠,一层有一层的鲜血覆盖其上,伴着脱落的墙pi与尘土彻底隐如黑暗,寂静无声。
罗云熙走进客厅,捞出那本笔记本,又重新整理了一遍。
他将项东带回来的东西一gu脑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