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问:“玉晴,难这是你的第一次,为什么你不把初夜留给你未来的丈夫呢?”
玉晴低声说:“我把初夜献给我最喜欢的男人,这有什么不好呢?”
听了玉晴这么说,我实在太激动了。于是我并未退出过又再开始再次冲刺。我不知玉晴受不受得住,我则是已经忍不住地狂抽猛插起来。从她的表情,我看出她还算受得住。也许这一点并非与素盈不同,而是年纪问题。我与素盈结婚时,素盈还是年纪很轻,仍不懂得如何享受,假如那时我也与玉晴好,她亦是会不勘消受的。玉晴与素盈最不同的地方,就是她血了。完事後她坐起来,不仅我们的官都染上落红片片,就连床上也有好几滴。这是素盈初夜没有的,素盈本没有过血,不过我知有些女人的初夜是出血很少或是甚至是没有的。这血也使我慌张起来,白色床单上红色的血,我总不能说是我的,因为这完全没可能,可真把我急坏了,又未必可洗净。不过玉晴又提出一个解决方法,她说不要洗,索明天把床单剪了弃掉。一这样便可当是晾乾时给风走了。她对我说是把有血的地方剪下来留为纪念,她一生只有一次这样出血的。我也想剪一些收起来。但是她说:“你可不行,甚么也不要留下!”
当天晚上,我们就睡在一起。到天亮时,我又求她再来一次,她没有回答,但任我施为。接著她就回她那间去。她说她的弟弟睡得早也醒得早,如果给她的弟弟看见了,事情可就很不妙。第二天,素盈也有打电话回来,我们都劝她放心,家中一切都好。晚间,我们又是睡在一起。我们每一夜都疯狂地爱,我也提过用防御措施,她说她的经期刚刚过了,应该不怕。其实这是很冒险的事情,素盈倒是有服避孕的,但玉晴不敢用她的。我们都是自己骗住自己,不过後来总算知没事。五天之後素盈回来了,玉晴仍逗留了两晚。我在这两晚中,感到很难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玉晴却又似乎装得很容易。之後玉晴就走了。我很困惑,不知如何理这感情,而过了两星期,我就忍不住打电话约她。她虽然与我谈得很好,却坚决拒绝再和我亲近,那怕一次也不肯。她说如果和我再这样下去,就会面临痛苦的选择,对我们三个人都不会公平,也没有好,不如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以及她和素莹之间好朋友的和睦关系。她是说的是对的,我亦只好禁止自己再想。她真能控制自己。过了几年,玉晴结婚,并且跟她老公移民到澳洲去了,之後我便没有再见到她,但我也永远不会忘记她。这时,我太太去打电话,俊文也上洗手间去。本来我也有去洗手间的需要,但是我怎么也舍不得这个和玉晴单独相的机会,所以就忍住不肯走。玉晴默默地低著,她的眼睛连看也不肯看我,脸上一片冷漠的神色,然而我还是顽固地问:“玉晴,我们还有机会吗?”
玉晴低声说:“没有!”
我说:“为什么呢?”
玉晴抬望了望周围,然後瞪著我说:“要是你太太也和我丈夫上床,你会怎想,我看你一定不高兴吧!”
我涎著脸说:“只要能和你重温旧梦,我倒不会计较!”
玉晴斜著眼看著我说:“真的吗?”
“真的!”
我说:“只要你能说服素莹,我绝对不计较!”
“哼!那你好思想准备吧!”
玉晴说:“你太太回来了,一会儿我就和她去逛商店,回来你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