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一点剐蹭就会引起疼痛,而他恰好需要疼痛作为兴奋剂。到了如今,她咬他的时候,疼痛已经很少了,引发的爽感却不亚于她时的快感。
他感觉到她的气息乱了,稍一,就贴着他的指腹蹭,趁她迷离,他向她灌输。
“我……我要杀了你。”
的褶皱都被撑开了,她一夹就能勾勒出他的硕,肉不禁分出腻的淫水。
“邓音辞,你夹得好紧。”
邓音辞唯一的经验就来自于被池骁蹂躏,她闷哼着呻,他用力的方式随之起了变化,搂着她的腰背摩挲,用膛蹭着她,自下而上往她的里。
漂亮翘起,正适合穿刺。
她再这么看他,他会满她的。
邓音辞直接被他插得踉跄一下,全透明的座舱没有合适的支撑点,她掐着他的肩,把指甲嵌进他的肌肉,艰难屏着呼才缓过来适应他的侵犯。
池骁感受到她里的抽搐绞缩,着抬手罩住她的眼神。
邓音辞听出他声线里的低哑蛊惑,将微凉呼洒在他脸上:“……是么。”
初看池骁,他是个土匪;
“钉会让变得感。”
邓音辞忍不住抽搐一瞬。
她的能让他上瘾,她明显感觉到他的肉棒得更厉害,胀得她撑疼,连视线都模糊了,失焦定格在他的脸上。
突然间,她的就像被池骁施了咒。
他似乎又喊了一遍她的名字,如果没听错的话,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而不是连名带姓。
真是男色误人。
他的尺寸太大了,要命的是,她也不知该让他慢一点还是快一点更舒服。
可他就是有放肆的资本,邓音辞想逃也逃不掉。
池骁知,他是真把她惹恼了她才会咬他,这时候再她,无异于雪上加霜。
邓音辞上下两感点同时被他折磨,她都分不清尖和阴哪里汇聚的电更多,看到男人昂扬起的轮廓。
她都怕了他的,呻着骂他。
他将手指插进她的嘴里,在她的间进进出出,她的警告也对他毫无作用,他用膝盖开她的陷进她的私,摩着半的小,将她刺激得舒服。
“会很舒服。”
池骁这时候就不跟她争辩,他眉心一沉,抓着她的手臂反剪到后,开她的,整一下子插进她的。
黑暗夺去邓音辞的视力,她失声过,剥夺感官对她来说是一种天然的刺激,她被他强迫着插了几十下,鼓足勇气才细致地去感受――
上周出差太放肆,在酒店里他把她的蚌了,一阵接一阵的干使得的肉总是恢复不好,反反复复后,她的阴微鼓,那颗受了刺激的阴也充血红,被他的膝盖蹭着,很快有微热微的感觉蔓延开来。
“你是不是纵无度遭报应了?对别的女人没办法起反应才来找我。”
糊的哭腔好像是因为他进不去而感到空虚似的。
可他也是难得拥有感气质的男人,许是因为他练育的材太好,各方面的条件都过于优越,她仰望着他,看到他结动的轮廓,顺着下颌线淌落的薄汗,差一点就要原谅他。
“音辞,爽吗。”
他的抽离口,而她紧致的口富有弹,好似拒幻迎的柔销魂窟,着他不想他出来,而他不用力就很难再插进她的蚌肉,一使劲,肉棒夹着腻淫水啪打在她的阴上,碾着阴进来。
“叫你音辞好么。”
“嗯,来了。”
“你…你再碰我,有一天我肯定要杀了你。”
“你想不想试试?”
钉是感且折磨人的饰,少时池骁太离经叛,家里把他扔进游泳队历练,他就更偏激地打了钉。
池骁上满足她,抓着她的抬高,噗呲的水声响起,重新破开她的口彻底插入。
摩天轮到达最高点,她的呻被他出哭腔。
细看,他是比土匪更禽兽的混。
他只是喊了她的名,她就感成这样,邓音辞感觉自己好没用,一点撩拨都禁不住便输给池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