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音辞只能在每一下的间隙间挣扎摆脱他,但是男人的频率高速又恐怖,她的很多逃跑念还没成型就被撞散了,等到她终于想起一个能摆脱他的借口,时间都接近零点。
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副吊带袜,威胁着给她穿上。
他的手熟练她的房,她被抓得心慌,而这还不是最难熬的,她的口早已被蹂躏得发,黏糊的前和淫水混在一起,胶水似的把他们的下连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
语罢,他就摘下助听,宛若野兽摆脱桎梏出笼。
深夜,该是顺从七情六本的时候了。
池骁听不清,但邓音辞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他好像能感觉到她在说什么。
和池骁爱真的太累了,她的脸上薄薄的一层汗,发丝不成型地散着,有种被他侵犯后的凌乱美感,眼神里一丝清明尚存,冷艳地等待他让步。
这似乎又是她今晚不用睡了的征兆。
邓音辞本就是胡诌的借口,她有两三天没工作了,一出池城心都野了,加上被他摁着干了一轮,思维完全不在线,光的躯泛着爱后的红,对着电脑屏幕上的生物识别认证都有种异样的羞耻感。
不像妖,不像女鬼,像女人。
池骁了女人的脸,亲吻她倔强的。
她好不容易合他把戏演过去,以为逢场作戏完了他就该满意收手,可他还是没放过她。
邓音辞被他的下话说得羞愤想死,她来不及挣扎就继续以侧躺的姿势被他圈在怀里插,没有薄被的遮挡,她的一对房弹着夹出深深的沟壑,自然而饱满的型和端的一一晃。
“喂……别……我想起来要对账,你出去……”
“你怎么不工作?刚才是骗我么。”
此时接近零点,他晚上一直在庆功宴上没机会和钟洱联系,莫非是临时有任务需要她解围?
他把电脑放到床上,也不知是让她工作还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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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断断续续地警告他。
她白天买的时候多了副新的就放在行李箱里没动,他肯定是看见了,刚才帮她拿电脑就拿了过来,增添情趣。
池骁帮她把吊带袜穿好,摩挲着她纤长漂亮的双,看着她中间陷下去细里的口一览无遗,被他撑开的阴中白浊不断坠落,空气中散发着淫靡气味。
邓音辞脑袋缺氧,以为他这是放过她的意思,但仔细一想本不对。
“。”
女人的过度到长的玲珑曲线极为自然,从未经历受伤剐蹭的肤摸着薄,可似乎还缺了点什么。
她装作在电脑里打开文件,心慌意乱间,他勾起她的腰将她摆弄出跪趴的姿势,高高翘起,他再用肉棒从后面插进来,高了不知多少次的还是缠着他的不放,连邓音辞都无力抗拒自发产生的快感……
邓音辞在傍晚她确实收到了钟洱用新号码发来的短信,他听说谈判已经结束,暗示她准备准备回来以后别把对账的理论都忘了,她有空的话就盯一下晚上的情况。
“不耽误,你你的,我我的。“
犹豫的功夫,他大刀阔斧迈下床去她的行李箱找了一圈把电脑拿过来,也不拿衣服挡着,她眼睛里只看到他下那长沾满淫水的巨物,热得她透不过气,口失去了阻挡,水汩汩而出。
以邓音辞的个,她必然是没空的,可是要在讨厌的工作和讨厌的池骁选一个的话,她还是愿意选工作。
他质疑,以她的格必然会提早说,怎么如此突然提起。
“你这么敬业也行。”
他难得看她打扮得感,本无法自持,只想沉溺在她的里……
“对账?”
她很少打扮得感,格孤僻惯了,连裙子的肤度都不高,可穿上丝袜以后,交叠的美显得她特别有女人味。
邓音辞内心警铃大作。
池骁不想一心二用,全心压在她上跟她爱,她局促地盯着电脑,他就专注亵玩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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