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我,是什么意思”
被池骁抓现行,邓音辞恨不得改名换姓重新zuo人,连鸡尾酒的一丁点微醺之意都醒得干干净净。
她如临大敌地盯着他看。
池骁听力受损,但丝毫不影响他在其他方面的灵min度,将她连人带披肩裹起来压在沙发上,挑衅似的抬抬下巴,要她给一个解释。
邓音辞刚才在外面确实玩野了,她以为离开池骁的地盘就是一番天地宽广,没想到池骁真就待在房间里抓她的现行。
她偷亲被他发现了,多少有种……不太好意思的感觉,尴尬使她大脑一片空白,越来越不出理由,甚至晃神到从他的瞳孔里看见自己。
常爱穿蓝绿色衣服的女人难得换了shen印花裙,临时买的,斑斓的纹路乱糟糟好似她的tou发,略燥的发丝很有生命力,像漫向山野的藤蔓,衬得她pi肤白气色好,叫人gen本挪不开眼。
池骁还在等着她解释。
只不过,他将忍俊不禁藏在chun角。
邓音辞还在懊恼。
最近对账的工作zuo多了,她一下子都忘了自己现在和池骁有什么私人关系,充其量算员工和上司,乙方和甲方的关系。
彼此唯一一次亲近还是因为她在浴室里hua倒,可后来呢,复仇的进展八字没一撇,更别提搭档了。
再说……搭档也不能偷亲人家啊。
“你是想勾引我?还是喜欢我?”
池骁看她为难,哑声给她两个选择。
“你说的,我们俩保持距离,但你主动亲我,什么意思?”
他所chu1的位置背光,削弱了他五官的锋利,邓音辞由此注意到他耳朵里带了个助听qi,她出去的时候应该有医生来过帮他dai上,显得他这张脸特立独行,说的话也是口出狂言。
池骁越发疯,越跟普通人不一样,越有种致命的异xing魅力。
邓音辞甚至有种他们在旧情复燃的错觉。
实话讲,他俩已经消停了好长一段时间,她还以为离婚夫妻的感情就是会散的,可他突然这么问,就好像在进行一次情感试探。
“我当时说的是,你不能碰我。”
邓音辞han糊地吐字,据理力争。
“没说我不能碰你。而且,我充其量当你是个药材,别想太多。”
药材,跟助听qi的效果差不多。
比起“等哪天睡醒嗓子就好了“的未知xing,邓音辞还是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既然池骁偶尔能刺激她发声,她也就当他是个药材。
她找到了论据,渐渐也顺了气,冷着漂亮的脸dan与他对视。
池骁觑她一眼,she2尖tianchun:“我是药材?你编的理由好像很特别啊。”
邓音辞暗自怼:“反正不是勾引你,你最恨勾引你的女人。”
她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喜欢他的,勾引更不可能。
当初她爬了一次他的床,他对她的态度岂止用“绝情”二字概括,她才不会犯第二遍错。
没想到,她几乎是打腹语怼他,竟然也被他听了去。
“现在你尽guan勾引我,也可以睡我的床。”
他的音色不改,沙哑磁xing,谈起男女情爱,荤得下liu。
邓音辞真怀疑池骁压gen就没聋,伸手就要去摘他的助听qi,掐他的手臂肌肉xie恨。
“你别闹。”
池骁在女人面前还是要尊严的,他真听不见才装了助听qi,否则跟她完全没办法交liu。
他把她的手摁住,动作语气完全是私底下的模样,不知dao的还以为他们没离婚,感情很好,随时可以打闹开玩笑。
邓音辞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