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见人能把跟踪描述得这么光明正大,弄得她都不好意思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她会说话,是因为池骁,对他说的话,自然也是最多的。
她在谁面前说话最多?
“你一开始去那个货架是想买吃的吧。”
“至于恢复的话,你尽量放松,过几天应该就好了。”
幸好她的嗓子暂时罢工,不然,她跟池骁这么又摆姿势又叫床的,真的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她睡得踏实,只是在梦里干着急,不知该怎么放松才能正常说话,越急越没动静。
还是药油刺鼻的香味让她清醒。
“超市的监控我看了。”
她只好掀开被子认输。
“邓音辞,你抽了,需要按摩。”
她抓起被子盖住,无声唏嘘不已。
拉伸感如此强烈,她的嗓子总该出点声音吧。
最要命的是,她一件衣服都没穿,以羞耻的姿势打开,等于池骁把她看了个遍。
贺枷旭劝她保持平和。
……
邓音辞死咬着,时不时紧一下被子遮住自己上其他的地方。
邓音辞余光一瞥,就看到池骁回了卧室。
池骁好像知她的作息,赌她已醒,沉声同她交代。
“我给你把鹦鹉送回去了。”
按摩进行了很久,邓音辞有时候眼睛一闭就想睡过去,有时候又因为拉带来的酸疼感舒爽转醒。
池骁的声线自被子外面传来。
“我每种挑了一样,你没事可以尝尝。”
邓音辞相信池骁也在白天比晚上更清醒,一时间分不清他这话是阐述事实还是夹带了私人情绪。
可能……她这辈子就找不对放松的感觉。
她整条抽,大尤其酸痛,受伤的位置太私密,这样的姿势有助于拉伸按摩。
池骁的手碰到哪里,那块肌肤便会窜过一阵微妙的电,好像被他灼伤。
邓音辞闷得略微缺氧,抽的僵直感确实更加明显。
夜深人静,她累了整天,其实也没力气再当一株冒刺的荆棘,乱飘的发丝显得她像棵凌乱的小草,迷瞪瞪的。
药油被他燥热的掌心温度晕化,带着力在内侧抽最严重的位置。
随着池骁的手按摩碰到她的,她甚至想发出羞耻的声音――
邓音辞感觉到凉意,没反应过来,池骁就握着她的脚踝将她的一条架到肩上。
邓音辞挑眉。
“我以为你昨晚还是不好账,来看看,一路跟你回来,你浴室的灯突然灭掉,客厅灯又不关,像是出了意外。”
池骁走进来,把一块手表放在她的床柜,还有一袋零食。
我的这位前夫,也请您解释解释,为什么昨晚突然大驾光临呢。
“你可以当成是员工关怀。”
邓音辞晕眼花地闷哼一声。
真奇怪,她和他之间没有情时,两个人都像吃素的,枪剑你来我往,一点儿也不会将公私混淆。
骨舒泛,最后,邓音辞一觉睡了很久。
邓音辞怕水,可人生活离不开水,她尤其爱干净,只好把洗和洗澡分开,要不是因为遇见邓经恺,她今天也不会乱了阵脚。
电石火花间,久旱逢甘霖,她的因为他的抚摸而酿出春。
学上讲,邓音辞当年就是失足落水导致失声,她不慎在花洒下呛水,确实有可能出现连锁反应,不受她的主观意识控制。
邓音辞醒了也不想下床,盯着天花板发呆,好一会儿才听见门锁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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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邓音辞失声十年,控制声带的神经一受刺激,就退缩罢工了。
可她不想暴自己暂时无法跟他吵架的短板,只能装得高冷些,一言不发静候下文。
“你这里总不能开动物园,鹦鹉叫了一晚上‘渣男’,影响人睡眠。”
可惜……还是没有。
“你在谁面前说话比较多?也许那个人可以帮你找找感觉。”
她了脖子,抬眸看向他,似是妖娆地笑笑,好像在问他问题。
池骁解答她的疑惑。
没有旁人看着,摆脱那些条条框框,他的语气随意了些,不提前因后果,只说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