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死敌,但是在邓音辞不备攻击的时候,她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在好奇窥探他的生活。
“你想试试吗。”
池骁直接下来与她共浴。
她受了刺激,小翕张着让羊涌进来,再被他一玩弄,的望也顺势挤入,得太猛,她的还没住,后庭里的珍珠就开始动,可想而知有多淫靡。
他出来再插进去,羊在间隙中涌入她的双,疯狂汹涌的刺激弄得她胡乱摇,胴抽搐着攀上一波高,到最后连他在插哪里都不记得了,从浴桶里出来时,她的后庭里也被满了稠的……
“啊啊,好深……要到了,啊!……”
她唱过歌,嗓子好听,即便哑了也能叫得酥勾人。
“你什么时候唱首歌给我听,我就放了你。”
池骁一边贯穿她,一边冷声调戏她。
邓音辞死也不肯唱。
她想唱给她喜欢的听,若是注定被折辱,她下辈子索当个哑巴好了,绝不说话。
乱世中,靡靡之音入耳,她恍惚想着当初的十里洋场,还有半年前亲手杀死池骁几个弟兄的场面,疲惫地勾起角。
池骁和她之间的恨意,岂止不共天能形容。
她却有种预感,他们会死在一起。
*
若干年后,江南罕见大雪。
国民军最后一次发兵剿匪,师长义子张生担任旅长,决战前夕,他带着人到山寨城脚下谈判。
寨楼建于悬崖峭之上,池骁骑着出来,他为匪首,姿态英气人,完全没有半分俗之气,若不看他匪然的装扮,还以为他是哪世家亦正亦邪的公子。
“池骁,邓音辞还活着的话,你把她放了!”
张生苦寻邓音辞多年,大声冲他喊话。
“她当然活着。”
池骁一勒,他怀里的女人裹着御寒的羊羔氅,里面却不着寸缕,在长年累月的淫折磨下,她的肌肤甚至泛着好闻的香。
蛇蝎美人面,莹红痕。
这般香艳的场景岂是前线能享福看到的。
“你要换的女人,你拿命来换,敢吗?”
池骁冲张生。
这一刻,邓音辞是池骁的俘虏,也是他的人质。
山谷中,终究没了回音。
张生离去,风雪交加天寒地冻的,邓音辞的心不冷,池骁却在外面就开始她,一路回山寨主营,直到把她放到盛满羊浴的木桶里,他终于在这长年累月的互相折磨里取得了胜利。
“邓音辞,我早就告诉你了,剿匪就是无用功。”
“按这世,你不如早早归降我,这几年帮我算一算账也好。”
“张生是你救的,他如今不肯拿命救你,你看,要女人救的男人果然不用。”
然而不池骁怎么奚落她,他和她的水交无疑是亲密的。
“哦,难你就肯拿命救我?”
邓音辞趴在浴桶边乖顺承受他的抽插,凝着眼眸,似笑非笑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