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医生写好她不知被多少土匪轮番日夜淫才会至此详细描述,即刻寄给城里,定要叫她这女特务声败名裂才好。
邓音辞闷哼几声,妖面孔泛起芙蓉红。
等她养好了子再算账不迟,重要的是,她不要再落回土匪窝里的那种日子就好。
她没提,她在逃走之前,用刺刀穿了池骁的肾。
……
邓音辞在县里住到第十七日,一切安然无恙。
夜半宵禁,白墙黛瓦的院子宁静,她坐在浴桶里清洗子,未施粉黛地盘算着她的执念。
突然间,她听见院外狗疯狂吠叫,还有几声枪响,随之而来的火把燃光点亮天空。
糟了,是土匪下山砸窑绑票了。
砸窑就是攻打平民的院子,绑票就是绑架有钱人。
邓音辞打起神应对,让她手下几个人守住出入口。
土匪一般会分六七骑在街上扫,她抱有侥幸心理自己这可以幸免于难,未曾想破门的速度极快,她还没反应过来,照顾她的下人就成了躺在地上温热的尸。
她刚要回,扑面而来的便是一热浪,强烈的雄气息裹挟着她,领口下结实的膛甚至挡住她全的视线。
“你敢逃,还有本事的。”
池骁的气息扑在她耳畔。
她浑一冷,听见自己这辈子最不想听见的声音,第一反应便是使招数直取他的要害!
池骁这等匪首的功夫岂是她能抗衡的,若非他上次中了她的美人计,也不会被她白白肾。
院子外面火光冲天混乱不止,他直接把她从浴桶里拦腰拎起,抓住她饱满的房。
他也知了她的份,原来不是意外落的少女,竟然是政府那边负责剿匪拨款的女特务。正好,他更有死她的理由了。
“草寇!去死!”
邓音辞还是那个十七天前一刀坏他的肾的邓音辞,她奋力挣脱他,可开荤的男人有充足的野,她的滋味对他而言就是上瘾鸦片,他也不腰间的伤口刚针,急躁地脱下衣物,糙大手扒开她的,对准她的小猛得插进去。
“啊——”
邓音辞怨恨地尖叫一声,都咬出血了还告诉自己不能屈服。
他对她的占有,无疑是一种负罪。
这个年代,土匪跟女人之间不可能有任何情愫,在她看来,她被池骁就和乱交媾没有任何区别。
山寨里淫乱不堪回首的记忆刹那间将她吞没,他分开她双环在腰间。长的如烤铁,瞬间翻她微微合拢的蚌,她的这几日休息被养紧了,他一个土匪在床笫间本不存在耐心,扬起巴掌在她的上连连拍打。
“真是淫物!小松些,不然死你。”
邓音辞听着他俗的言语,死都想不到她都逃出来了他还能找到她,沙哑的呻被凶猛有力的深插撞得破碎,丰盈的房颠得摇晃乱抖,蚌都不住他的巨物。
在这样的淫乱里,她对土匪的恨意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