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怕隋七洲再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称呼,着答应帮他忙。
一路开车绕到Larceny,她按照隋七洲说的楼层按电梯。
Larceny的经理很久没见她了,一眼认出她,还帮她按好了楼层。
“你怎么知我要去哪?”
邓音辞蹙眉。
“小七爷的事,我们都知。”
经理微笑着解释。
邓音辞无心四顾,进了电梯上楼,走廊里特别暗,她一边摸黑往里走,一边给隋七洲打电话:“你朋友的普洱到底放在哪里?这里看着不像收东西的地方。”
邓音辞正埋怨隋七洲不靠谱,路过转角一排栅栏,整个空间忽然变亮了。
她眨眼,适应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光线。
开灯后,本没有什么十吨普洱。
这里是一座玻璃花房,地上栽着松的百里香,金边翡翠吊兰铺满墙面和天花板,梁上的紫玄月垂下一抹清新颜色。
邓音辞内心所有的焦灼和忧虑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她停在原地,紧接着,看到池骁手拿一捧花走出来。
捧花是成束的Plumaflora tempus,黑色羽状柔的花,微紫细密的花,散发着邓音辞从未闻过的香气。
她的全感官还没来得及运作就失灵了。
因为池骁径直走到她面前,捧着花,单膝跪下。
“邓音辞。”
他喊她的名字,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邓音辞瞬间发麻,灵魂被击中的刺激感害得她直接举双手投降。
她好像知他要干什么了。
隋七洲是故意找个借口骗她来的,而池骁,一直等在这里。
“这两天没能及时和你坦白,我是在布置这里的环境。”
“藤蔓长得不够快,今天终于铺满了墙。”
池骁态度诚恳,像在跟她分享点滴日常。
邓音辞不敢看他,她装作欣赏环境。
是,是啊,藤蔓需要时间生长,这不像装修队可以赶工,从新苗移植过来长满花房,不是一两天的心血就能完成的。
“台风刚来那天,我瞒着你去见了次邓经恺,我才知,你的肾,可能会遗传你妈妈的病。”
“我不想让你活得太累白担心,就一直在想办法。”
“你早点下班,还有喝中药,都是暂时的办法。”
“但现在,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更长远的办法。”